第11章(1 / 3)

舔到女穴,薛驰邈嘬着肉蒂忽然重重一吮,像在吸出一颗熟透的蜜桃里的全部甜汁,李何的呻吟猛地拔高,破了音,拱着腰下身溅出几滴淫液。

粗热的性器刺开腿缝,挤进软嫩的两瓣肉唇间磨擦,穴口被蹭得火热发麻,像张小嘴,贴着柱身翕合。汁液源源不断流溢,把腿心濡透了,肏干的动作越发顺畅,胯骨击着臀瓣,撞出清脆的声响。

浓稠的热液洒在阴穴,和淫水混成脏污的一团。清理时李何下身还很敏感,薛驰邈擦几下,又吐出滩水,抽搐着高潮。

他在床上失魂般不知躺了多久,总算重新掌控身体,软着腿下楼,晚饭刚刚做好。

最近薛驰邈学习做饭初见成果,能将调味与火候都把控得恰到好处。他得意坏了,围裙都没来得及脱,舀起勺瑶柱粥,送到李何嘴边,“老师,味道怎么样?”他期待地问。

李何含着勺子小口下咽,吃完了,点点头,意思是还可以。

薛驰邈眉开眼笑,看起来比围裙上的小熊还快乐,“总吃外面的饭菜不好。”

腿上的伤口结起了厚痂,不小心牵扯到还是会很疼,但至少不再妨碍走路。小腹则好得有些慢,中间还是骇人的紫黑,向外发青,边缘焦黄,所幸没伤到脏器。

李何洗完澡坐在床上,皮肤被兑入精油的水浣洗得散发着甜香,异常光滑。

腿部深褐的痂层被水泡得奇痒,他摸到其粗糙凸起的边界,已经结实,再过数日就将剥落,皱缩的皮肤周缘有难以忍耐的痒意。

“老师,”薛驰邈擦着头发出来,脸上忽然失色,几步冲到床边,掰开李何的手。

李何怔愣地看向自己,他的指甲缝里满是红褐的粘稠物,腿上的痂不知何时被撕得绽开,血肉模糊,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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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渴

以为正逐渐习惯薛驰邈的怒火,但当李何看到他阴沉下来的面容时,脑海中只剩下恐惧二字。

“老师。”薛驰邈脸上的失措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似的转瞬即逝,他低头,五官笼罩在阴影下,李何的脚腕被他握在手里,能把骨头攥碎的力道。

然而只是检查伤口,确认出血不严重后,薛驰邈拿来药粉绷带,重新为他包扎。

李何嘴怔愣地张着,看他在自己脚背落下轻轻痒痒的吻。

“怎么?”薛驰邈微笑着,手指来蹭他的脸颊,李何不自然一缩,他的手落了空,但表情仍保持令李何胆战心惊的和悦,“睡吧,老师。”

黑暗里,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放过的李何大睁着眼,努力抵抗睡意。开始还很清醒,随着耳侧是薛驰邈的呼吸变得悠长均匀,倦意也向他袭来。眼皮越来越重了,他彻底沉入睡眠深海。

闷热笼罩着他,汗流浃背,空调怎么关了?四周黑沉沉的,察觉到渴意,他去摸床头的水杯,却感到一阵拉力从手腕传来。不解地想要挣脱,却发现不止手腕,他的四肢都被绳子绑缚在床柱,一动不能动。

“薛驰邈?”他发出干哑的声音,却没得到预期中的回复。乍然回忆起昨晚,他要做什么?李何厌倦地漫想,姑且合上眼。

意识再次恢复时,以为已经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半点晨光透进来,周身温度却升高了。渴意如此鲜明,以致令李何感到焦躁。

他又叫了薛驰邈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远处悦耳的鸟啭还在凌晨,怎么会有鸟雀。李何转动眼球,闭上又睁开,重复数次,原来不是天没亮,而是眼睛被蒙住了。

绝不可能是清晨或傍晚,房间里没有一丝风,蒸笼般让人喘不上气。汗液持续渗出来,体内有限的水份在急速流失,嗓子眼像粘住似的难以作声,一呼一吸都仿佛能冒出火星。窗外鸟飞走了,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