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温度不算低,李何身上出了层薄汗,杀着小腿的伤。他以为一定会疼,提前合起眼,却没感觉到哪怕一丁点,反倒小腹内部的酸软更强烈,牵引着甬道收缩抽搐,轻而易举将他的神志剥离躯体。
内裤被唾液和淫水浸湿,涩涩绞在穴口,有种贴肤的半透明感。薛驰邈的舌尖干脆挑开内裤边缝刺了进去,卷着阴唇碾磨,嫩豆腐似的粉皮肤被淫水浸透,滑得舔不住,仿佛随时会化在他嘴里。
李何无意识绷直脚背,尽可能大地张开双腿,像绕树的蛇一般攀着薛驰邈的肩。腰部传来沉坠感,他松懈了全部的力气,涣散在快感中,却突然发现这回高潮和前几次都不一样,温热的液体顺着裆部汹汹涌流,渗出内裤,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慌神夹紧小腹,却怎样都收不住,水液汇聚在他屁股底下,几秒就积了一小滩。
“我尿了…”李何呆呆看着湿透的腿间。
“不是,老师,”薛驰邈在他腿间亲了一口,嘴上亮晃晃的全是水渍,解释道,“是潮吹了,就是高潮的时候会喷水,是正常现象。”
李何还软在地上坐不直,薛驰邈直接把他面对面托在怀里抱起来,“热不热?楼上凉快。”
进入六月后气温又升了一番,薛驰邈特意换了亲肤生凉的真丝床品,颜色是深邃纯净的蓝,大海一般。
李何陷在水似的被褥中央,薛驰邈环着他的腰,缓慢地压下来。他戴了避孕套,触感油润腻手,束缚着勃发的伞盖与青筋,使摩擦减小很多。
穴道渐渐被撑开,酸涨得厉害,但并没有出现上次那样撕裂的痛。薛驰邈似乎忍到了极点,才进入一半不到,就掐着李何的腰火急火燎地开始抽送。
床垫太软,李何被干得颠起来,晕头转向地抬着腰,像在主动迎合。正对床塌的空调冒着雾白的冷气,他却热极,细碎又急促地喘着气,“慢点,慢点,疼。”从插入的交接处到体内,以及腹部高高肿起的紫红的伤处,都在烧一般灼烫。
薛驰邈翻过身,让他趴自己身上,继续急迫地顶入,又重又深地插,撞得汁水四溅。
李何脱力躺在他胸口,模糊产生一种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玩具或机器之类的荒唐想法,薛驰邈掌控开关,操纵着他的疼痛与快感。
还没来得及细想,阴蒂忽然被狠狠揉了一下,爽痛到极点,李何叫出了声,下身先紧张后松弛,几滴精液溅在干净的被面,他犹如脱水垂死的鱼,张着嘴徒劳地呼吸。
薛驰邈把手心的精液抹在他屁股上,浑圆隆起的两团肉仿佛奶油堆作的山,像有吸力,咬得手指陷在里面,他忽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啪一声脆响,通红的指印浮现。李何低声呼痛,可怜地蹙起眉,眼角湿湿的,像有泪要下来。
握着腰时也是这样,李何上身没几两肉,瘦得薛驰邈两手把住时大拇指几乎能碰上,滚热的指腹熨烫着腰侧细嫩的皮肤,李何嫌烫,不让他抱,薛驰邈反而搂得更紧,再亲他的嘴,又爱又恨地问:“老师,你怎么这么娇?”李何被吻得大气不敢出,嘴巴肿了薛驰邈也不停,哪里还有空回答这个问题。
中间避孕套被干破了两个,薛驰邈紧张地翻说明书,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起到避孕作用,唠唠叨叨和李何说:“我发现的时候就已经破了,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在最后还是射在了避孕套里,他扯掉用过的丢下床,又去摸新的。
尻穴的内部似乎被拓宽了,不是变松,而是更加富有弹性。薛驰邈一进去,温热的淫液浇在龟头,层叠的肉褶又软又媚地附上来,吸得他后腰发麻。
肉粉的阴户被撞得红肿外翻,辛苦地含着那根硕大粗硬的长棍,撑到了极致。阴蒂完全露出来了,湿红地裹在粘稠的水里,薛驰邈下腹浓密黑硬的毛发随着肏干的动作磨在上面,痒痛交加,下方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