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滴出几丝淫液。
薛驰邈本来就持久,用了避孕套,刺激感降低,只会更久。快感积累到一定阈值后,李何的身体像是麻痹了,机械地高潮。薛驰邈持续进出的性器尖刀一般地把他扎穿,仿佛要把内脏都搅碎。
“停,停下,要死了…”李何抽噎着,浑身大汗淋漓,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夸张。
薛驰邈俯身,吃他被咬得破皮的乳头,“老师,再忍一下。”他像脱了人皮的妖怪,肆无忌惮地在李何身上作恶。
“不行,不行……”李何满脸是泪,断断续续喘着,所有拒绝的话却突然被掐断,薛驰邈的手掌扣住了他的喉咙,缓缓施加力量,将他压得没在枕头里。
“你”李何像噎住了,发出咔咔的吸气声,眼睛翻白。他仿佛被罩进了只没有空气的罩子,肺部炸裂般疼,颈椎也快被拧断。
他有十几秒完全失去了意识,缓过神时颈部的手已经挪开,满嘴血腥味,眼前还是黑的,所有血都涌到脑袋上来,一阵阵眩晕,他大口呼吸着宝贵的空气,身上阵阵发冷。片刻后他才发现被子和床单全都湿了,粘答答贴在身上,散发着刺鼻的腥臊,小腹也一片冰凉。他在可怕的窒息中同时高潮。
“吓坏了?”薛驰邈的声音响起,他揪起还算干净的被角,擦拭着李何腹部污秽的精尿,“这次不是潮吹,是真的尿了。”
李何死死闭上眼,睫毛泡在泪里,在他手下抖索。薛驰邈俯视着他,欣赏这幅支离破碎的情态,“真可怜。”
再睁开眼,外面天光大盛,亮得刺目。腿上的伤口被包扎过,小腹和手肘膝盖也都揉了药酒。最痛的还是下体,女穴传来热辣的痛,屁股淤肿着,他几乎不能坐起来。
薛驰邈站在窗边打电话,“撞在楼梯上了…止血了,不用缝针…需要打破伤风吗?对…大伤就肚子和小腿…都是摔的…”见他醒来,立刻挂了电话,几步走近,微笑道:“老师睡得好沉,涂药的时候都没醒。”
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鼻子也塞着,酸楚异常,李何眨眨眼,发现自己又哭了。
“我去学校一趟,再睡一下,我回来就做饭。”薛驰邈在他冷潮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正在閱讀第12章,共23章
痒意
日间气温上升到三十多度时,李何多年早六晚十的生物钟彻底被打乱了。
薛驰邈常闹到晚上十二点多还不让人上床,捉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沙发上亲亲揉揉。薛驰邈看着精瘦,宽肩窄腰,肌肉却都是实打实的,加上个头高挑四肢修长,手臂一揽,李何就被压在底下动弹不得。
他喜欢亲他,嘴唇一碰上就像被粘起来似的甩不开。舌头缠吮,牙齿咬噬,把两片薄软浅红的唇瓣折磨得终日肿着,唇珠微微鼓起,饱满而艳情。
等亲到李何软手软脚地陷在沙发里,不要他搂着就坐不住,薛驰邈就几下剥糖纸似的轻易除去他的衣服,然后也像品吮一颗糖般匍匐在李何的胸口舔吃,迷恋的动作仿佛是要把他吞进胃里,光是吃下去还不够,他要把他消化殆尽,彻底融进血肉身体。
过去李何时常庆幸自己胸部没有发育,看起来平坦到瘦小,好歹是个男人样子。然而这么多天下来,薛驰邈总埋在他胸口,舌尖围绕打转,吸得乳晕红红嘭起,手掌也覆在他胸口揉弄,把乳头捻得肿大一倍,摁着又涨又痛,嘴里说:“老师,你这里是不是变大了?衣服都能顶起来了。”
李何细抿着嘴,臊得满脸着了火似的红,昏热地摇头否认。
薛驰邈手掌卡在他胸口丈量,狡猾地逗:“都能拢出条缝了,我看就是有。”
“就是没有!”李何急得大叫,委屈到极点,毫无办法地靠在薛驰邈胸口,哀哀看着他,小声重复了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