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苍白，眼睛里没有半点光，只有压抑到极致的愤怒与羞耻仿佛我不是他的同伴，而是某种毁灭性的怪物。

“命咎……”

他声音低哑，像是被什么扯裂了喉咙，胸膛剧烈起伏。

桑吟惊叫一声，慌乱逃开，只剩下我与他僵在原地。

我明明该去解释，甚至该去拉住他，可我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双眼睛一点点被黑暗吞没。

“你……”

他声音抖着，像是被雷击一般。

“你竟然……对她……”

澜知猛地捂住胸口，身体摇晃，仿佛所有情绪在一瞬间压塌。他的愤怒，他的羞耻，他的痛苦全都纠缠在一起，甚至化作窒息般的气息，从喉咙深处喷薄而出。

“澜知！”

我慌了，连忙上前去扶。

可他推开我，唇色瞬间失了血色，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

那一刻，我心脏像被撕碎，冰冷到无法呼吸。

我第一次明白，原来自己所有的试探与赌气，竟真的能把他逼到毁灭的边缘。

就算是游戏里生出来的欲望，也比不上澜知的重要。

我慌乱地蹲在他身旁，手心全是汗，心跳像要炸裂开来。

澜知微微颤抖着，脸色惨白，呼吸浅而急促，每一次胸膛起伏都让我心揪得更紧。

我第一次真的第一次感到害怕，害怕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