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呃嗯,不要了,啊......”

她被插得泪眼汹涌,发丝散乱,哭都没有力气,被干瘫了,卧趴在洗手台上,赤裸的身体欲渍交横,嘴角流下涎液,半失去了意识。

我抱着她的腰,右手撸动性器,浓白的精液一波一波射在她的背上。

我射得比前两次还要多,墨绿绸缎上白浆淌溢,垂散的长发上也溅了几缕。

桑吟被浓精烫得弓起背蜷缩,昏沉的意识清醒几分,撩起沉重的眼皮,咬着牙流着泪骂他,口齿不清,我只隐隐约约听见了讨厌两个字。

我闭上眼睛喘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呵,讨厌,讨厌我吗?可是不也并没有拒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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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破他开始主动这是报复还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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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脚步声再度响起。

伴随着雨声敲打屋檐,传来的却不止是鞋底摩擦的轻响还有短暂停顿后的迟疑。

“吟儿……”母亲林瑾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带着几分不安。

桑吟身子骤然一僵,我比她先一步反应,迅速环顾四周屋子不大,却摆着一张书案和一口雕花木柜。我屏息间,一个箭步闪到柜后,借着靠墙的阴影,将自己藏匿其中。

门被推开。

昏黄的灯光下,桑吟立在榻前,面色泛红,衣衫虽已收拾妥帖,却仍透着几分慌乱。她极力装作平静,朝母亲盈盈一礼:“娘。”

林瑾走了进来,目光在屋内环视一圈。或许是雨后潮湿的缘故,又或是我留下的余息未散,她鼻尖微微一动,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她眉头微蹙,盯着女儿看了片刻:“吟儿,你这屋子里……怎么有些怪味?”

桑吟心头猛跳,却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方才焚过安神香,娘也晓得我夜里常睡不安稳。怕熏得重了些,娘别嫌。”

林瑾狐疑地又扫了一眼,终究没多说,只是轻声叮嘱:“世道杂乱,外头流言多,你要洁身自好,别叫人说闲话。”

桑吟垂下眸,顺从地点头:“女儿记得。”

直到母亲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内紧绷的气氛才松散下来。桑吟靠着门板,缓缓呼出一口气,却不知我早已从柜后走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门外再无动静,雨声淅淅沥沥,廊下偶有风过,摇得灯影忽明忽暗。

桑吟倚着门板,指尖还在微颤。她闭上眼,似要平复呼吸,却怎么也平复不下去。愧疚在胸口翻滚,压得她心口发闷明明该是最亲近澜知,明明该守住清白,可这几次,算什么回事呢,清醒过后,竟让她几乎无法直视自己。

她咬唇,轻轻掐着掌心,似想用疼痛把这份动摇压下去。可心绪愈乱,唇角愈发抿得紧,眼底的慌乱却终究藏不住。

我站在柜后,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只觉讽刺:越是愧疚,她便越会在澜知面前小心翼翼地殷勤;而越是殷勤,越显刻意。这样,流言便无需我多推一把,便会自己生长开来。

外头风声渐息,我无声收敛气息,推开窗格一角,悄然出了屋子。

未走几步,转角却正好遇上了澜知。

他一袭素青长衫,伞下清瘦的身影挺拔如松,眼神淡然,却在落到我身上时微微一顿。雨水顺着伞檐滴落,他眸色深沉,带着几分探究与冷静的审视。

“命咎。”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像雨后的寒风般清冷。

我拢了拢袖口,唇角挂起一抹笑意:“澜知。”

那一瞬间,雨声忽然大了几分,像是为这场对峙敲起的鼓点。桑吟房间的灯光还未熄灭,在背后投出一方朦胧的影子,仿佛也在无声提醒暗流已然汹涌,只待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