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黏膜被撕裂的细微触感,温热的血顺着腿根滑下,在床单上洇开暗色的痕迹。
“疼吗?”神明俯身,咬住冯慈的肩胛,犬齿刺入皮肉的瞬间,冯慈浑身痉挛,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祂。
“疼……”你喘息着,却又在疼痛的间隙里尝到一丝扭曲的快意,“但我要更疼的。”
神明的呼吸骤然粗重,指节掐住冯慈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骼。
“你确定?”
“用力。”冯慈哑着嗓子笑。
这句话成了最后一道枷锁的断裂声。
他的理智在瞬间崩解。
冯慈听见他喉间滚出一声近乎兽类的低吼,下一秒,神明掐着他的胯骨,发疯般地操弄起来。
每一次顶入都像要凿穿冯慈,耻骨撞得发麻,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胸口摩擦着案几边缘,乳尖磨得生疼,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淹没了所有痛觉。
“冯慈……冯慈……”神明喊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分不清是哭泣还是渴求更多。
祂掐着冯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让他看清铜镜里的自己。
发丝凌乱,眼角通红,唇瓣被咬得渗血,而身后,暴怒的神明,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极限,金线缠住冯慈的大腿,勒出细密的血痕。
冯慈看着镜中的交合处,看着鲜血与体液混在一起,看着自己被神明彻底撑开的模样,突然笑了。
“……这才对。”
神明掐着冯慈的脖子吻他,唇齿间全是血腥味。
冯慈的腿缠上他的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深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