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仰慕,”冯慈吻在神明绷紧的喉结上,故意模仿自己写过的矫情台词,“‘信徒愿以血肉描摹神明的轮廓’…”

悬浮的文字碎片立刻标红这句摘自他废稿的句子,台灯补刀:“该句曾因‘过于肉麻’被作者本人删除七次。”

神明挣扎得金链哗啦响(但脚踝其实偷偷磨蹭着冯慈的小腿):“放肆!吾当降下神罚!”

话音未落,星辰毯突然展开成《惩罚方案清单》,第一条就是冯慈文档里写的“渎神者当以身赎罪”。

金线们狗腿地递上羽毛笔,神明边骂边签字,面具已经变成(//▽//)的颜文字可惜冯慈看不见。

冯慈沉下腰身的瞬间,神明猛地绷紧脊背,金属面具发出细微的嗡鸣。

冯慈的呻吟混着血液涌出,“嗯啊……”

金线们吓得集体打结,在空中扭成【警告!超载警告!】的乱码。

“疼吗?”神明的手悬在冯慈腰侧想扶又不敢碰,连衣袍上的暗纹都急成了救护车灯样式。

结果冯慈偏头咬住祂的指尖轻笑:“疼啊…”汗水顺着下巴滴在神明胸口,那处皮肤立刻浮现出他小说里写过的【痛觉共享咒印】。

星辰毯慌慌张张卷来冯慈废弃的草稿,上面被红笔圈出的“疼痛描写失真”几个大字正疯狂闪烁。

台灯用急诊室广播腔播报:“根据第33章设定,信徒痛阀值应下调50%建议立即停止作死行为!”

“但你说过的…”冯慈突然背诵起神明早期的台词,手指划过祂战栗的腹肌。

“‘要描摹神,先成为火’。”

那些束缚神明的金线突然开始播放冯慈深夜码字时的录音:【嘶…这段虐点写得好带感…】

神明终于忍无可忍翻身把人压住,面具咔嚓裂开条缝:“闭嘴!现在换本神实践‘治愈信徒的一百种方式’!”

正是冯慈硬盘里那个永远不敢发出去的甜饼文档标题。

冯慈的指尖抵住神明裂开的面具缝隙,眼底烧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写透的偏执:

“我不要温存的治愈”

突然狠狠拽紧缠绕在神明颈间的金线,“我要你千年后想起今夜,仍会浑身颤栗。”

神明胸口浮现的咒印突然暴亮,那些曾用来束缚冯慈的金线全部倒戈,在祂皮肤上刻起冯慈写过最疯的句子:

【永恒是神的谎言,而我要你为我破戒】。

星辰毯自燃成灰烬,灰烬却组成冯慈所有被退稿的禁忌段落。

冯慈的指尖掐进神明的肩胛,在永恒不朽的肌肤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红痕。

那些金线突然僵在半空,像被按下暂停键的程序因为冯慈说出了文档里被加密的终极设定:【凡伤及神明者,必被永恒铭记】。

“你早就…”神明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纹,面具边缘簌簌落下金粉。

“在我的神格里刻满你的名字了。”

衣袍突然自动展开,内衬上密密麻麻全是冯慈的笔迹那些被退稿的、被锁章的、甚至仅存在于凌晨三点记忆里的文字,此刻全部在神性织物上灼灼发亮。

悬浮的文字碎片突然暴动,组成他所有文档的开头第一句,如同无数把钥匙插入虚空。

台灯用最高音量播放冯慈某次酒后的胡话:“我要写个让神明都发疯的故事!”

星辰毯轰然展开成命运纺锤的形状,神明终于扯下面具吻下来。

那是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因为冯慈的虎牙正抵着祂的下唇。

在疼痛与甜蜜的交界处,神明的叹息化作冯慈文档里最后一行被删除的句子:【于是神明堕为永恒的人质】。

于是没有润滑,只有粗暴的拓开,冯慈甚至能清晰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