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侧臀,“自己把屁股掰开。”

任祝贤以前还没有这么不节制过。男人无意间暴露出的兽性叫白祁安感到害怕,他想要爬下床去,却发现身体根本使不上劲儿。眼看着肉棒又要去顶开肿成馒头的前穴,白祁安吓得赶紧掰开屁股。

几乎没有任何润滑,肉棒一举挺入那点粉红色的小口。男人粗粝的大掌不断磨蹭着他细嫩的面颊,一次又一次将他狠狠贯穿。

白祁安的叫声凄厉又淫媚:“不要了……死掉了哈昂!老公!啊嗯任祝贤……不要了老公,爸爸,求求你……”

直到一切都结束了,白祁安还在老公爸爸地叫个不停。神经末梢麻酥酥的,下半身抽搐不已。已经丧失思考能力的他瘫在大床上,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任由浊液打湿自己的下半身。

“宝贝乖,起来喝点儿水。”任祝贤将他从床上扶起来,喂了一些水。但白祁安呆呆地张着嘴巴,让那些液体沿着嘴角流溢到脖子和锁骨上。

任祝贤喝了水渡到他口中,他也只是含着,根本不知道吞,无知无识的,俨然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任祝贤摸了摸他湿凉的额头,确认他没在发热。随后揽过他的肩膀,把枣糕嚼碎了喂到他嘴里。甜津津的滋味一瞬间在嘴里蔓延开来。白祁安小腿一抽,突然清醒过来,什么嘛,枣糕还是以前的味道。这个人果然就是任祝贤。

无事可做的日子里,白祁安总是喜欢在书房里闹任祝贤。

今天亦是如此。

白祁安用手扒下任祝贤的银边眼镜,一边说着“给我戴戴”,一边抿着嘴,皱起眉头,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像不像教导主任?”

任祝贤点了点头。

“你都没有看我!”

任祝贤将目光从电脑上移开,转而望向白祁安道:“你已经戴过十几回了。”

白祁安撇撇嘴,“这个没有度数吧。喂,你为什么要假装成祝明哥?”

任祝贤故作深沉地想了想,“嗯,因为你已经杀死我了。”

“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任祝贤垂眸笑笑,纤长的睫毛在白祁安面前闪了闪,“因为我妈把全部的遗产都留给我哥了。”

“哦,你要跟任渠月争遗产啊。”

“不然呢。”

白祁安摇了摇脑袋,不再说话,随后搬了把椅子坐在任祝贤身边,开始看起漫画来。翻阅杂志时他还有些不敢置信,四年过去了,他爱看的那家漫画杂志社居然还顽强地存活着。

任祝贤的手指在键盘上咔哒咔哒敲着,白祁安一边看着漫画,一边吃着桌上的水果。翻到某页,看见全彩的黄金炒饭和芝士焗虾时,白祁安吞了吞口水,手里的葡萄顿时不香了。他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眼巴巴问道:

“我们今天吃什么?”

“宝贝想吃什么?”

白祁安脸上绽开一个明媚的笑,“我知道有一家大排档特别好吃。”

以前初中每次放学,他都会和同学们一起去那儿撸串。大家踩着滑板滑到摊上,又踩着滑板一起滑回家,胡天胡地地玩,根本无所顾忌。但自从任祝贤出现后,他就再也没去过了。

任祝贤的车从不会开过那条街道。

从前的伙伴也再也聚不齐了。

傍晚。从大排档走出来,白祁安一身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