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安鼓了鼓腮帮子,抬头又看见任祝贤一副正欲发难的模样,他赶紧跳到任祝贤身上搂住他的脖子,“是你说要养我的。你可要好好养,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这样我才能好好爱你呀。”
任祝贤和缓了神色,笑着去亲他的下巴,“怎么这么娇气?”
白祁安低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我才不娇气呢!”
白祁安又缠着他索了一阵子吻,亲着亲着,任祝贤将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摸到了湿透的内裤。他转而含着白祁安白玉似的耳垂,低声道:“小骚货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让老公操?嗯?”
那些浪荡的情话灌进白祁安的耳里,震得他胸腔酥麻,心如擂鼓,全身的筋骨都软了,只化成一滩春泥,酥酥地腻在人怀里。过了一阵子,白祁安在他怀里轻声笑起来,扭着圆滚滚的屁股,把他的鸡巴蹭得跟铁杵似的硬。
任祝贤把他按在沙发里,狠狠整治了一番。夜深了,他正准备哄这小家伙睡觉,白祁安却踩着他的胯骨,懒懒道:“呀?这是上年纪啦?都力不从心了。”
下一刻,任祝贤将他抱进卧室,直接掀翻在床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又奸了一次。一轮完,白祁安正吸着鼻子,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时,任祝贤又将他从床上抱起,按在落地窗上猛干。
男人咬着他的耳垂,炽热的气息全部喷洒进敏感的耳廓,“我是谁?”
白祁安弓着身子,哭叫道:“哈啊……是老公!别操了……到底了呜呜……任祝贤!不要了……要坏掉了……”
狰狞的紫黑阳具粗暴地进出着,奸得人高声尖叫,淫液四溅。
在子宫里播种完毕后,任祝贤将身体微微抽搐的白祁安抱到座椅上。白祁安的胸膛仍旧剧烈起伏着,他拉过任祝贤的食指,将它吃入口中。口水润湿干燥的指腹,白祁安一边吞进粗大的指节,一边满含希冀地望着他道:“不操了,我给老公咬好不好?”
任祝贤喉结一滚,抽出湿答答的手指,又用拇指摸了摸他湿红的眼尾。“乖宝,再来最后一次。”说完,虎口掐住白祁安的腿弯,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面对着面,男人将重新勃起的性器肏进红肿的穴口,开始在转椅上大开大合地干起他来。
白祁安挂在男人身上,整个人香汗涔涔,呻吟声跟裹了蜜似的甜腻:
“啊唔……老公!好重!呜呜……呃嗯要被捅坏了……”
大肉棒不断在软烂的子宫里横冲直撞,快要把他的肚子干破,将里面的器官全撞错位。花穴被男人磨得火辣辣的,已经不知道喷了几次。白祁安把脸埋在任祝贤的肩头,失声啜泣着,身体不断情动地颤抖。
白祁安被这场无休止的性事折磨得泣不成声,几欲崩溃。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的他只能用右手推着任祝贤的胸膛,柔软无力地抗拒着。
将白祁安的子宫射满后,男人缓缓抽出沾满淫水的鸡巴,穴肉随着白祁安的抽噎一松一紧,还在极力挽留着这根给它们带来极乐的棍子。
任祝贤掐着白祁安的下巴,看他微微翻着眼白,眼睑红肿,嘴角流出涎水,一脸已经被人玩坏的表情。白祁安失神喘息着,龟头在他的唇上顶了顶,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将肉棒吃了进去,把咸腥的体液舔了个干净。
任祝贤揉着他软乎乎的耳垂问道:“好吃吗?
白祁安咕咚一声将口中的东西咽下,面颊往他的手心里蹭,痴醉着:“唔,嗯……”
狰狞的巨根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拍了拍。男人胯下那柄依旧坚挺骇人的肉刃顶了顶阴核,又要去肏开肿成一道细缝的逼穴。一阵尖锐的刺痛直逼脑门,白祁安哽咽嘶哑道:“呜呜不、不要……说、说好了……额嗯最后一次……”
任祝贤撩了撩额发,浑身散发出一股子兽的腥味。他拍拍白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