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安颠倒体位趴在男人身上,将浑圆的屁股对准了任祝贤。只是被男人盯着,还没被碰到,下半身已经有一股近似电流的快感流窜,白祁安几乎要瘫倒了。
花穴里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溅在男人脸上。任祝贤舔了舔嘴边的淫水,“还没开始就淌水了?”
他一边羞辱着白祁安,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掰开两瓣粉嫩的鲍穴,露出蚌壳中颤颤巍巍的嫩肉。淫穴仿佛拥有生命般张合着肥嘟嘟的小嘴,想要吞没手指,任祝贤脱口而出:“好肥的逼。”
白祁安脸红得滴血,“闭嘴,不许说!”
“那不然说什么?”粗硬的手指搅在那口水穴里,任祝贤面上轻笑,“是不是该说宝贝的逼好嫩,夹得老公的手指都快融化了。”
淫水淌得更欢了,大股腥甜的骚水从泉眼里汩汩涌出,被男人用唇舌一一舔去。热烫的舌继续往里顶进,和媚肉交缠不已。白祁安用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喉口溢出阵阵呜咽。
就在白祁安摇晃着屁股,即将登顶时,任祝贤又突然止住动作,将舌头退出。白祁安急切地将逼肉送进他嘴里,男人却轻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并不打算继续动作。
他像是手握刀叉,静静开享前菜的食客,手指撩上白祁安的耻骨,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绕行,指尖轻点过肚脐,抚过发育不良的柱身,再往南是渐渐鼓突的小小肉丘,往那肉户中间钻,撕开那道细缝,里面还藏着一口小穴,再往里是会滋水的泉眼。
白祁安都快想要疯了,这会儿被强压下情欲,心中酸胀委屈得要命。
男人将他紧缚在身下,细细吻遍全身。白祁安曲起膝盖,用脚轻轻推了推男人精壮的大腿,“你放开我呀,你放开我我也不会逃走的。”
白祁安还要继续踢他。下一刻,任祝贤立起身子,抓住他的脚踝,吻了一下他的足心。
白祁安笑了笑,附魔般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眼尾一片湿红,面白似雪,乌发如云,他斜歪在漆黑的大床上,随意用脚捻着男人胯间半抬头的性器,整个人颓糜又花香浓烈,就像是今夜之后,即将枯萎。
而他勾引的这个男人,可以尽情将他的花瓣揉烂,花蕊捣碎,叫他汁液横流,让他在枯死之前,享尽欢愉。
白祁安用脚极富技巧地踩捏着男人的鸡巴。龟头已经充血肿胀,好似刚硬无比的重剑剑柄,顶端渗出一些透明黏液。他用脚趾头戳住精孔,往孔洞里钻。任祝贤“嘶”了一声,立马起身将他压在身下。
任祝贤恨恨道:“你这妖精。”
他天生就是勾引自己的小骚狐狸精。
白祁安在任祝贤身下开怀放荡地笑着,每笑一声,身上的细肉便是一哆。又纯又媚,又骚又浪,叫任祝贤简直移不开眼。这妖精攀着他的肩臂,环住他的颈项,如同爬蔓般在他的身上生长。
任祝贤三根手指搅在那口泥泞的水逼里,粗糙的拇指指腹摁揉着骚红的阴蒂头。白祁安浑身过电般战栗激颤,下体跟泄洪似的潮喷失禁。男人抽出了手指,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上那张流着口水的小逼,白祁安不等他挺入,便凭着自身重力将那鸡巴吞吃进去大半。
“呜……好大……”
粗壮的紫黑肉具嵌进他高热逼仄的肉穴里,简直疼到发爽。任祝贤掐紧了他的腰,肉刃破开层层媚肉,往里逼近,那处是温柔乡,是水帘洞,说是淫窟魅穴也不为过,一旦放进去就再不想出来。
白祁安用腿夹紧了他的腰,“呜呜……那里,给我……”
“哪里?宝贝说清楚呀。”肉棒往里重捣几下,白祁安瞬间尖叫,“哈啊!这儿!呜呜好重……”
“嘶,小骚货,小淫妇,咬死我了,把宝贝操坏好不好?”
蕈头急雨似的密密匝匝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