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捅烂了……咕唔噢……主人……主子爷……肏死奴才了……奴才的骚屁眼……要被您的肉棒肏成……一个烂掉的肉洞了……啊啊啊……”
这场疯狂的开苞之战,不知持续了多久。最后,在一阵更加猛烈的顶弄之后,王之舟将自己连日来积攒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尽数射入了青砚身体的最深处。滚烫的浊液瞬间填满了那处被操弄得滚烫的内里,让青砚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次日清晨,王之舟在晨光中醒来,看着身旁仍在熟睡、身后一片狼藉的青砚,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俯下身,在青砚的耳边轻声说道:
“奴才,该上路了。我们的京城生活,从今天起,才算真正开始。”
踏入京城,繁华之景扑面而来。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天子脚下的气派与江南水乡的温婉截然不同。王之舟并未急于拜访同乡或投奔名师,而是先在城中一处僻静的巷子里,租下了一座小小的独门院落。院子不大,却胜在清幽,一株老槐树,一口青石井,几间厢房,足以让他安心备考。
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定规矩。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王之舟将青砚唤至新辟出的书房内。他高坐于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方端砚,目光沉静地看着跪在下方的青砚。而青砚,则早已被他命令褪去了所有衣物,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下人穿的粗布短衫,遮住关键部位,那副赤裸而顺从的模样,已然是他在这座新府邸中的常态。
“青砚。”
“骚奴才在。”
青砚立刻抬起头,经过了那一夜彻底的开苞,他对自己“骚奴才”的身份已经有了无比清晰的认知。他的声音不再有半分犹豫,充满了绝对的顺从。
“请主人示下。无论主人定下何等规矩,奴才都将铭刻于心,终身遵守,绝不敢有半分违逆。奴才的身,奴才的心,奴才这被主人您亲手开苞的骚屁眼,全都是属于您一个人的。奴才这条贱命,便是为了伺候主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