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本公子要你记住,从今日起,在这座宅院里,你我之间,只有主人与骚奴。”
王之舟的声音平淡,却字字如铁,砸在青砚心上。
“第一条规矩:每日我读书时,你便不着寸缕,跪在我脚边。我渴了,你便用嘴为我喂水;我乏了,你便用舌为我解乏;我若兴起,你便要随时撅起你那骚屁眼,承受我的临幸。
第二条:我吐出的任何东西,无论是茶叶渣,还是果皮核,你都必须用嘴接住,不许有半点落地,接住后,是吞是吐,全看我心情。
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你这骚屁眼,从今往后,便是我专用的精壶,除了我的阳精,不许容纳任何他物。每日睡前,你须得自己清洗干净,趴在床边,等着我来‘检验’,直到我将你灌满为止,你方可去睡。这三条,你可记下了?”
“奴才……奴才记下了!奴才谢主人恩典!”
这三条堪称屈辱至极的规矩,听在青砚耳中,却如同天籁。
“奴才一定遵守!奴才的贱嘴就是主人的痰盂,奴才的骚屁眼就是主人的肉壶!奴才每天都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等着主子爷的临幸!求主子爷……现在就……就‘检验’一下奴才吧!奴才的屁股……已经开始痒了……”
说着,他竟真的当场撅起了自己光裸的屁股,那被开发过的穴口,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合,流出晶莹的液体,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
因为连日跪坐与伺候,青砚的脚掌磨出了一层薄茧,但脚心与脚趾却依旧保持着少年人的软嫩。十个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着,脚趾缝因为紧张而并得紧紧的,透出一丝粉嫩的肉色。那小巧的、如同玉石雕琢般的脚后跟,此刻正因为他撅臀的动作而绷紧,散发出一股混杂着汗水与青草的干净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握在手中,细细地把玩、舔舐。
“你这条发情的骚狗,真是片刻也等不及。也好,本公子即将闭关苦读,今夜,便算是对你这骚奴才的一次总考校。若是伺候得好,未来一月,我便天天将你这骚屁眼肏烂灌满;若是伺候得不好,我便将你锁在柴房,让你自己用手指抠弄你那骚穴,痒死你这条贱狗。”
王之舟大笑一声,他起身走到青砚身后,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从书案上取来几条捆扎书籍用的柔软绸带。
“既然是总考校,那便得有点新花样。把你的手脚,都给本公子绑在着桌腿上,摆出你最下贱、最方便本公子抽插的姿势来。今夜,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主奴淫戏。”
“是!主人!奴才遵命!请主人……狠狠地惩罚奴才这条……不知廉耻的骚母狗吧!”
青砚兴奋得浑身颤抖,他主动配合着王之舟,将自己的四肢用绸带牢牢地缚在书桌的四条腿上,整个身体被拉扯成一个“大”字,那个熟软的、湿滑的骚穴,便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哦哦哦主人……绑起来了……奴才的身体……完全动不了了……只能任由主人的大鸡巴……在奴才的骚屁眼……随意进出了……啊……好羞耻……可是……好兴奋……”
王之舟看着这副淫靡的景象,再也按捺不住。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狰狞肉棒,对准那流着水的骚穴,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
“咕咿咿咿…救命…噗啾呼哦哦…一下子……全都进来了……好满……好涨……要被……肏穿了……”
这一夜,王之舟将旅途之上所有的玩法,都变本加厉地在青砚身上施展了一遍。他用最狂暴的姿势,最猛烈的力道,在这具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年轻身体里,肆意地驰骋、冲撞。书房之内,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青砚那被操弄得破碎不堪的、甜腻淫骚的浪啼。
“咕噗哈咿咿咿哦哦!!…要死掉惹要死掉惹要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