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主人……您……您有什么吩咐?可是要奴才……伺候您就寝?”
“就寝?还早得很。今夜,本公子要好好地‘考校’一下你这些日子以来的长进。”
王之舟放下茶杯。
“你这骚奴才,一路之上,用你那下贱的屁股,在本公子面前摇来晃去,用你那骚浪的言语,一声声地勾引。怎么,真以为本公子是吃素的?今夜,我便要验一验,你这被我亲自开蒙的骚屁眼,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不能承受得住我这根未来状元郎的真家伙。自己脱光了,到床上去,把屁股给本公子撅好了。今晚,若是伺候得本公子不满意,你便休想合眼。”
“……是……主人……奴才……奴才遵命……”
这番露骨的话语,让青砚再无半分侥幸。他认命般地闭上眼,颤抖着,一件件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全身赤裸,爬上那张柔软的床榻,将自己的身体摆成最方便主人进入的姿势。
“主人……奴才这副下贱的身体……这只未经人事的骚屁眼……今夜……便彻底是您一个人的了……求主人……怜惜……用您那根……那根精壮健硕的巨屌……狠狠地……狠狠地将奴才……开苞……让奴才的屁眼里……从今往后……都只留下您一个人的形状……”
青砚的穴口因为紧张而收缩成一个细小的点,周围的褶皱细密而整齐,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在之前数次的玩弄下,它已然学会了如何分泌黏液,此刻正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那副羞涩而又充满期待的模样,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只待主人那根雄壮肉屌来强行贯穿、令其彻底绽放的娇嫩花蕾。
“这便对了。张开腿,骚奴才,让你那饥渴的骚屁眼,好好看一看,即将要将它撑裂、填满的,是何等雄壮的凶器。”
王之舟褪去自己的衣裤,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便“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威风凛凛地跳动着。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用自己那粗大肥厚的龟头,在那紧闭的穴口反复地研磨、顶弄,享受着青砚因为这般折磨而发出的阵阵呜咽。
“感觉到了吗?它的热度,它的硬度。很快,它就要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了。你这只小小的骚屁眼,准备好被本公子这根恐怖的肉棒,彻底地肏烂、肏熟了吗?”
“啊……嗯……感觉到了……主人的肉屌……好烫……好硬……奴才……奴才的屁眼……好喜欢……呜呜……主人……别再折磨奴才了……快进来……快用您的巨根……把奴才的骚屁眼……彻底地撑开……填满吧……奴才……已经等不及了……要被主人的马屌……肏成一只……只知道发情的……母狗……”
“如你所愿。”
王之舟低吼一声,扶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尺寸惊人的龟头便强行撕开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势如破竹地挤了进去。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与被强行撑开的涨满感,让青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痛……好痛……主人……要、要裂开了……”
但这种疼痛很快就被一种更加汹涌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所淹没。那根粗壮狰狞的肉屌毫不停歇,坚定地向内挺进,紧窄的肠道被无情地撑开、碾过,每一寸软肉都在那巨物的入侵下被迫改变着形状。
“咕……哦……不、不行……太……太深了……啊嗯……要被……顶穿了……”
王之舟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他享受着这极致的紧致包裹感,享受着征服这具处子之身的快感。他抓着青砚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整个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也让青砚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抖动。
“咕喔喔喔鸡巴、大鸡巴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