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才想明白了。”青砚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明白什么?”王之舟的声音空洞而麻木。
“明白我们该如何活下去。”青砚放下墨锭,走到床边,跪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王之舟。“主人,那位陛下,他要的不是我们的屈服,而是享受我们屈服的过程。我们越是痛苦,他越是兴奋。我们若是一味地被动承受,只会沦为他心血来潮时,随意摆弄的玩物,下场只会更加凄惨。”
“那……我们又能如何?他是君,我们是臣,是奴。他的意志,便是天意。”王之舟苦涩地说道。
“不。”青砚摇了摇头,“天意,亦可引导。既然他喜欢看戏,那我们,便为他演一出最精彩最淫荡的大戏!我们不再是被动的玩物,而是主动的戏子!”
青砚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从怀中掏出一卷写满了字的宣纸,在王之舟面前展开。那上面,竟是用工整的小楷,详细地罗列着各种匪夷所思的三人行房时的体位、流程,甚至包括在不同阶段,该说什么样的淫言秽语来助兴,其内容之详尽,想象之大胆,让王之舟看得目瞪口呆。
“主人,奴才将此命名为《承欢仪注》。下一次,当陛下再宣召我们时,奴才便将此物,当作‘祥瑞’,呈献给陛下。我们要让他知道,我们不是被迫承欢,而是……乐在其中,并且,能为他的享乐,提供无限的可能!”
王之舟看着青砚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觉得青砚疯了,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丝病态的火苗,被这疯狂的计划给点燃了。
果不其然,数日之后,圣旨再临。
当王之舟与青砚再次跪在御书房时,青砚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那卷《承欢仪注》。
“启禀陛下!奴才……与主人,感念圣恩浩荡,日夜思索报答之法。苦思冥想之下,偶得灵感,谱得一部《承欢仪注》,内含七十二式侍奉圣上之法,皆为奴才与主人呕心沥血之作,特此,呈献给陛下!愿以此‘淫奏’,为陛下万世江山,增添几分床笫之乐!”
青砚的声音朗朗,言辞恳切,仿佛他呈上的不是一本淫秽不堪的春宫秘籍,而是安邦定国的万言策。他将自己与主人的位置放到了最低,低到了尘埃里,却又用这种方式,将游戏的主动权,悄然夺回了一部分。
龙轩接过那卷“奏折”,展开一看,先是愣住,随即,发出了震耳欲聋畅快至极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承探仪注》!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王爱卿,你这书童,比你这个状元郎,有趣多了!准奏!朕今日,便要亲自‘试行’一下,你们这部呕心沥血的‘淫奏’,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言那般,妙不可言!”
龙轩的眼中充满了赞赏与兴奋,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奴才。他一把将王之舟从地上拉起,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向内殿的龙床,同时对青砚命令道:
“贱奴才!你便在一旁,给朕当个‘赞礼生’!给朕好好地念着你的仪注,朕要一式一式地,在你主人身上,全部试个遍!”
龙床之上,一场前所未有按照“剧本”进行的荒唐淫事,正式上演。
“陛下,接下来是《承欢仪注》第一式,名曰‘观音坐莲’。需由‘承欢者’,也就是奴才的主人,主动骑坐于陛下龙根之上,上下起落,自行吞吐。而‘赞礼者’,也就是奴才,则需在一旁,用言语赞颂陛下之神武,与主人之淫荡。”
王之舟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在龙轩那充满期待和命令的眼神下,他只能咬着牙,分开双腿,缓缓地,将自己的后穴,对准了龙轩那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啊……”当那熟悉能将他彻底填满的雄壮肉棒完全进入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