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时,王之舟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陛下龙根,雄壮无匹,上可捅破九天,下可探入九幽!主人媚骨天成,骚穴紧窄,天生便是承载圣上龙精的绝佳肉壶!主上合体,阴阳交泰,实乃天地间最和谐、最美妙的景象!”青砚在一旁高声“赞颂”着,声音抑扬顿挫,仿佛在唱着一出大戏。

龙轩被这新奇的玩法刺激得血脉偾张,他拍着王之舟那丰腴的臀肉,大笑道:“好!说得好!王爱卿,你听见了吗?你的奴才,都比你懂事!快,给朕好好地动起来!让朕看看,你的骚屁股,是如何吞吃朕的龙根的!”

王之舟闭上眼,放弃了所有羞耻心,开始依言缓缓地上下起伏。每一下的坐实,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快感,而耳边青砚那羞耻的“赞颂”,则将这份快感放大了无数倍。

“接下来,第二式,‘老树盘根’……”

“第三式,‘毒龙探穴’……”

“第四式,‘双龙出海’!此式需奴才也加入其中,用口舌之力,助陛下与主人攀登极乐之巅!”

青砚念完,便爬上龙床,跪在二人交合之处,伸出舌头,精准地舔舐着那根因为王之舟的吞吃而愈发狰狞的龙根,以及那被撑开到极限不断向外翻出嫩肉的穴口。

王之舟的身体被这三重刺激搅得七零八落,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任由这两个男人用最荒唐的方式,享用着自己。

最终,龙轩在一声满足的咆哮中,将滚烫的龙精,尽数射入了王之舟的身体深处。

事后,龙轩搂着瘫软如泥的王之舟,对一旁同样气喘吁吁的青砚说道:“你这奴才,深得朕心。从今日起,这《承欢仪注》,便定为我大干内闱之祖制!而你,便是朕的‘内闱总管’,专司调教状元郎、愉悦朕躬之职!”

青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计的精光,他重重地叩首谢恩。

自那部荒诞绝伦的《承欢仪注》被奉为内闱祖制之后,王之舟、龙轩与青砚三人的关系,便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诡异而和谐的稳定期。白日里,君明臣贤,在朝堂之上共商国是;待到夜幕降临,便严格按照那份“淫奏”上的规矩,在龙床之上,上演着一幕幕惊世骇俗的淫乱大戏。

王之舟渐渐习惯了这种双重身份。他不再挣扎,甚至开始在这场被规则化的情欲游戏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趣。他发现,当他完全抛却羞耻,全身心地投入到“承欢者”这个角色中时,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而青砚,则凭借着“内闱总管”的身份,巧妙地周旋于君王与主人之间。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的卑微书童,而是这场情欲大戏的总导演。他总能想出各种新奇的花样,满足帝王那永无止境的征服欲,同时也用这种方式,牢牢地捍卫着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春日。这一日,恰逢上巳节,按大干旧俗,乃是踏青赏春、祓除不祥的日子。龙轩竟一反常态,没有在宫中大宴群臣,而是只带了王之舟与青砚二人,换上便服,微服出宫,来到了京郊的一处皇家别苑。

别苑之内,春光正好,桃红柳绿,溪水潺潺。没有了宫墙的束缚,没有了君臣的礼仪,三人之间的气氛,竟也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

“朕长于深宫,倒是许久未曾见过如此自在的春色了。”

龙轩负手立于溪边,看着水中嬉戏的锦鲤,脸上带着一丝难得卸下了所有防备的怅惘。他不再是那个杀伐果决的帝王,而更像一个寻常的富家公子,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陛下若喜欢,臣愿年年岁岁,都陪陛下看遍这世间春色。”

王之舟站在他身侧,轻声说道。他的话语中,没有了平日里刻意的献媚,只有一种发自内心真诚的陪伴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