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王之舟便感觉到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穴。他看不见那是什么,但那熟悉的形状和尺寸,让他瞬间明白了青砚的意图。

那不是青砚的肉棒。

那是……书房里,他最常用的那方玉石镇纸!

“主人,您不是喜欢用笔杆在奴才身上写字吗?奴才今天,也想用这镇纸,在您的骚屁眼里,好好地‘刻’上几个字。就刻上‘青砚专属’,您说,好不好啊?”

不等王之舟回答,青砚便握住那冰冷的玉石镇纸,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缓缓一寸寸地,将其挤进了王之舟那未经任何润滑紧窄的后穴之中。

“啊啊啊啊!”

冰冷的异物感与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王之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在状元府中被青砚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折腾了两天之后,王之舟的身心都达到了一种诡异的疲惫与满足的平衡点。

第三日午后,宫里的传旨太监再次来到了状元府。圣旨的内容简单而直接:宣翰林院修撰王之舟即刻入宫,面陈南方赈灾事宜之细节。并在最后,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口吻,添了一句:“其贴身书童青砚,聪敏伶俐,善于整理文书,可一并随侍在侧。”

王之舟与青砚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与不安。那位九五之尊,显然是不甘寂寞了。而且,这一次,他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直接点名要他们主仆二人同去,其用心,昭然若揭。

再次踏入那座金碧辉煌的紫禁城,王之舟的心境已然大不相同。如果说上一次是功臣蒙召的荣耀与忐忑,那么这一次,便是玩物被主人传唤的自觉与屈辱。而青砚,则垂着头,紧紧跟在王之舟身后,那张清秀的脸上看不出悲喜,但袖中的双拳,却早已紧紧握住。

御书房内,依旧是那熟悉的龙涎香气味,混合着古籍与墨锭的清香,营造出一种庄重肃穆的氛围。干元帝龙轩身着一袭玄色龙袍,正襟危坐于宽大的龙案之后,手中握着一卷书,仿佛正在潜心阅读,连他们进来了都未曾抬头。

“臣,王之舟,携书童青砚,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之舟领着青砚,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大礼。

龙轩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青砚那张清秀却紧绷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平身吧。王爱卿,朕听闻你这几日在家‘休养’得不错,想必你那忠心的书童,伺候得是尽心尽力了?”

龙轩的声音平淡,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戳中了二人心中最敏感的地方。他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仿佛已经看穿了这几日状元府内发生的所有荒唐事。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提醒他们,无论他们私下里如何胡闹,最终的掌控权,始终在他一人手中。

“托……托陛下洪福,臣……与奴才,一切安好。”

王之舟的心猛地一沉,额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在帝王面前,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哦?是吗?”龙轩轻笑一声,从龙案后站起身,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朕看未必。朕瞧着,你这奴才,似乎对朕颇有微词啊。怎么,是觉得朕抢了你的主人,心中不忿?”

“奴才不敢!”青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奴才对陛下,只有无尽的敬畏与忠诚,绝无半分不敬之心!”

“不敢?哼,谅你也不敢。”龙轩冷哼一声,随即话锋一转。“也罢,朕今日,便给你们主仆一个表达‘忠诚’的机会。王爱卿,你过来。”

王之舟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走到龙轩面前。

“爱卿此番治水,文书浩如烟海,朕看得是头昏脑胀。你且坐到这书案上来,替朕分拣分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