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那位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用他那根尊贵的龙屌,在您这身骚骨头上留下的味道?奴才的舌头,难道比不上他的鸡巴吗?奴才要把您身上所有不属于我的气味,全都舔干净,吃下去!让您的身体内外,都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味道!”
青砚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他将王之舟的身体掰过,强迫他面对着自己。他一口含住王之舟胸前那点被皇帝蹂躏得有些红肿的乳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厮磨着,同时一只手探入水中,准确地找到了王之舟身后那个依旧有些红肿的穴口,用粗糙的指腹在上面狠狠地揉搓。
“啊……!不……青砚……住手……!嗯……好疼……你这……疯狗……”
王之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惊叫出声,青砚的伺候不再是温柔的讨好,而是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占有。那份独属于他蛮横的嫉妒,让王之舟感到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病态被强烈需要的满足感。他的身体在水中不住地颤抖,后穴因为那粗鲁的揉弄,竟不合时宜地流出更多的黏液,混合着昨夜未曾清理干净的龙精,将浴桶里的水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
青砚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残忍而快意的笑容。
“主人,您看,您的骚屁股比您诚实多了。它在告诉奴才,它更喜欢奴才这只疯狗的伺候。它在求着奴才,用更粗暴、更下贱的方式来干它,把它干成一个只会为奴才这只公狗发情的烂母狗!”
青砚说着,将王之舟从水中猛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他将浑身湿透的王之舟粗暴地扔在床上,随即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那件皇帝新赐用金线绣着祥云的状元官袍。
他将官袍展开,铺在王之舟赤裸的身体上,然后又取来一条黑色的绸带。
“主人,奴才不喜欢您看别人的眼神。从现在起,您的眼睛,也只能看着奴才。不,您连看奴才的资格都没有。您只能在黑暗里,用您这身骚肉,去感受奴才是如何占有您的!”
青砚用那条绸带,紧紧地蒙住了王之舟的双眼。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王之舟的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起来。他能清晰地听到青砚那粗重的呼吸声,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妒火熟悉的皂角清香,更能感觉到,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游移、点火。
被剥夺了视觉之后,王之舟的感知全部集中在了身体的触感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青砚的手掌抚上自己臀部的每一丝纹理。他的臀部因久坐书房而显得格外丰腴饱满,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但在青砚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下,却形成一种粗糙与细腻的鲜明对比。那对肉感十足的臀瓣,此刻因为紧张而紧紧绷着,臀缝深陷,形成一道诱人的沟壑。青砚的手指顺着那道沟壑一路向下,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道灼热的轨迹,让王之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那两团丰美的肉球,也随之微微地颤抖着,荡开一圈圈淫荡的肉浪。
“青砚……你……你要做什么……你这……大逆不道的奴才……”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温顺的书童了。
“做什么?当然是做奴才该做的事。”青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恶意的玩味,“奴才要好好地‘伺候’一下,我这位刚刚蒙受了圣恩高高在上的状元郎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