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从今天起,你这屁眼里,除了朕的精液,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龙轩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是如何疯狂地绞紧、吮吸着他的巨根,一股的满足感传遍全身。他开始疯狂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大片黏腻的水声。他看着王之舟在自己身下被操得如同风中落叶般疯狂摇摆,那对丰腴的臀肉被自己的胯骨撞击出一片片诱人的红晕,征服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咆哮出声。

寝殿之内,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状元郎那早已不成调混杂着哭泣与欢愉的淫荡呻吟。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入状元府的卧房时,王之舟才在一阵酸痛中悠悠转醒。他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像是要断掉一般,身后那个被帝王肆虐了一整夜的穴道,更是火辣辣地疼,里面仿佛还残留着龙轩那根巨物滚烫的温度,以及被灌满了黏稠的龙精。

他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昨夜的荒唐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脸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天子的“赏赐”太过丰厚,让他这副身子骨几乎有些消受不起。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正是彻夜守在门外的书童,青砚。

青砚将水盆放在架子上,沉默地走到床边,替王之舟将被子拉好,动作轻柔,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他那双往日里总是充满了孺慕与崇拜的清澈眼眸,此刻却深沉得像一潭古井,看不出任何情绪。

“主人,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沐浴更衣。宫里派人传话,说陛下龙心大悦,特赐下了无数珍宝,都堆在库房里了。还赐了您三天假,让您好生歇息。”

青砚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但王之舟却敏锐地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压抑着如同暴风雨前宁静般的危险气息。他知道,青砚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这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小狗,最是受不了他的主人身上,沾染上其他雄性的味道,尤其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帝王的味道。

“嗯……知道了。扶我起来吧,身子……有些乏了。那些赏赐之物,你看着处理便是。”

王之舟心中升起一丝愧疚,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他知道青砚的嫉妒,也享受着这份独占欲。他故意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任由青砚将他从床上扶起,裸露出身上那些青青紫紫代表着帝王恩宠的痕迹。

当王之舟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青砚眼前时,青砚的瞳孔猛地一缩。那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和指印,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王之舟的后颈与臀缝深处,那股挥之不去霸道的龙涎香与另一个男人精液的腥臊气味。

青砚的脸庞依旧清秀,但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温顺笑意的眼睛,此刻却被嫉妒的火焰烧得一片赤红。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显露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符近乎凶狠的执拗。他的视线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寸寸地刮过王之舟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每一次的扫视,都让他的眼神更冷一分,那其中蕴含的怒火、占有欲和即将爆发的疯狂,几乎要凝成实质,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冻结。

青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王之舟拦腰抱起,走向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浴桶。那本该是温存的动作,此刻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

“主人,您身上沾了风尘,奴才……为您洗净。”

青砚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将王之舟轻轻放入水中,随即自己也跨了进去,跪坐在王之舟的身后。

“青砚……别……”

王之舟的身体一阵战栗,青砚的舌头带着一股不同于以往粗糙而滚烫的触感,所过之处,都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主人,您是不喜欢奴才的伺候了吗?还是说,您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