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玉鸣鹤看他这么霸道,不免有些担忧,“到时候二爷回来了……”

“放心,他干不过我。”段君立嗤道,“他连老大都打不过,还能来我手里讨便宜?他这人就是面子好看,实际上要钱钱没有,要他武斗,哼,他也只能在我们仨里排这个。”

段君立比起根小拇指摇了摇。

玉鸣鹤看得有趣,笑着握住段老三的这根小指道:“那奴家就全仰仗三爷了。”

段君立得意地嗯哼了一声,拍拍玉鸣鹤的手背说:“放心吧,你是我的人,我会护好你的。”⑸8'06.41⑸0.⑸铑,啊咦.群

玉鸣鹤笑得娇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儿没把嫖客的这些好听话当真妓子要是信了嫖客的漂亮话,那就是倒霉的开始。

段君立歇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冲断墙那边喊道:“老大,你好了没有,走啦!”

那边没吭声。

段君立叉腰骂道:“你他妈别跟老子装死,你要是还没撸完也给老子应一声。老子今天就算走也得把你一块带走了,你可别想着偷老子的人!”

玉鸣鹤坐在床上涂抹身体膏,听到这番话不禁莞尔。这段老三还怪可爱的,血性重,还特护食。

隔了会儿,段嗣昭一脸不虞地走出来。

段君立哼了哼,扭头就走。

两个男人身上都挂了彩,来的时候穿戴整齐,走的时候却破破烂烂,脚下还一瘸一拐的,说不出的滑稽。

玉鸣鹤忍着笑,等男人们都走远了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

事后清点破损房屋、家具,老鸨借机朝段家俩兄弟薅了一笔钱,对玉鸣鹤是愈发满意了。

玉鸣鹤也不娇纵,只默默清点自己的钱财。

虽说妓子要是钱攒够了也可以自己给自己赎身,但玉鸣鹤很清楚,老鸨绝不可能允许他赎身。

到时候老鸨借机掏光他钱袋子不说,还会辱骂殴打教训他一番,拿他杀鸡儆猴,绝了小倌们自赎的心思。

玉鸣鹤才不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等他疏通好了关系,他就直接逃跑,才不给老鸨欺压他的机会。

隔了两日,段家老三又来找他了。

玉鸣鹤心说少年郎就是恢复力好,上次还被打得鼻青脸肿,脚也好像有点跛了,这才过了两天,脚下虎虎生风,是一点不见狼狈了。

虽是不狼狈,但脸色却不好,这段老三一进门就垮着脸道:“给我拿酒来!”

玉鸣鹤连忙去搀扶他,屋里的小厮很有眼力见地去准备酒水茶点。

酒很快送上,玉鸣鹤要给段君立倒酒。

段君立却一把拍开他的手,又凶又怒地道:“我自己来!”

男人劲儿大,这一拍,玉鸣鹤就手背红了,甚至都麻了。他揉了揉手背,阴阳怪气地说:“三爷这是上哪儿找不痛快了?”

段君立提起酒坛子就灌了一口,接着酒坛往桌上一放,抬手指着玉鸣鹤鼻子道:“连你也要来气我!”

玉鸣鹤哼笑道:“谁气你?明明是三爷把人家当成了专用撒气桶,这心情一不好就上奴家这儿来耍酒疯了。”

段君立好气,一拍桌子道:“老子才喝一口酒,你就跟我骂上了?”

玉鸣鹤站起身来,袖子一撸,显出几分豪气来,“谁骂你了?三爷既然想喝酒,那奴家今儿就陪你喝一场。”

段君立狐疑地打量他两眼,“你能喝酒?”

玉鸣鹤哂笑道:“三爷看不起谁呢?你跟奴家指不定谁酒量更好呢。”

玉鸣鹤双手拍了拍,朝门外的小厮吩咐道:“拿两个大海碗来,今儿我跟三爷不醉不归。”

小厮很快放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