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段君立不无轻蔑地道,“我可不在这种地方过夜。”

玉鸣鹤笑笑不响,伸手去擦男人胯间。

段君立抽了口气,羞赧地说:“别碰那里,你又在发骚了是不是?”

“三爷尽冤枉奴家,”玉鸣鹤嘴上告饶,心里却在忍笑,着段三确实太经不起撩了,“奴家这不是在给你清理身子嘛。你要是哪儿不想让奴家擦,说一声便是。”

段君立有些羞耻地小声说:“别碰那儿,我难受。”

鸡巴射得太狠了,现在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有点起反应,但又确实是无力再战了,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那滋味真不好受。

“知道了,奴家都听三爷的。”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脸,就跟哄小孩子似的。

段君立却很吃这一套,心里不可抑制地有点发软,“你是怎么来楼里的?”

玉鸣鹤笑道:“每个沦落风尘的人都有大同小异的悲惨经历,奴家就说不出来赚取三爷同情了,省得日后三爷觉得奴家是在编故事骗你。”

“那你就骗骗我呗,我想听。”段君立说。

玉鸣鹤沉默了片刻,“可奴家不想说。”

“那就不说吧。”段君立心里莫名有些酸涩,他突然觉得这个小倌有些可怜,就算婊里婊气的估计也是生活所迫。

两人沉默地洗完澡。

段君立还是有些腿软。

玉鸣鹤扶他到床上躺下,“三爷先歇息一会儿,缓一缓就好了。”

段君立觉得这小倌很温柔,挺会伺候人的。要是他给这小倌赎身,让小倌当个贴身小厮,整日伺候他,上战场也跟着他,回营后就伺候他上床……

段君立光是想想都觉得销魂不已,忍不住问道:“诶,你想过要赎身吗?”

玉鸣鹤道:“这种事情奴家可不敢想。”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喊,只知道诶诶诶,这么不尊重人,我要是成了你后院的人,你还不得变本加厉?

“有什么不敢想的?”段君立道,“你只要说句想,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赎身。”

玉鸣鹤当然不能直接说不想,委婉劝道:“三爷,奴家正当红,楼里不会准许奴家赎身的。三爷若真怜惜奴家,待日后楼里准许奴家赎身了,三爷可否救奴家出苦海?”

这个“日后”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段嗣昭一听就知道这小倌在忽悠段老三。

可段君立却特别吃这一套,郑重点头说:“好。”

段嗣昭觉得,老三非得在这个小倌身上栽大跟头不可。但他自己可就不一样了,他不像老三那么没脑子,不可能让一个小倌这样玩弄他。

玉鸣鹤瞥了眼还躺在地上的段老大,询问段君立:“要奴家把他解开吗?”鉴于段老三现在有点腿软,不太方便行动,这种事情他一个有素养的小倌当然要主动代劳。

“解吧。”段君立已经当着老大的面操完了人,自认为已经目的达成,没必要再绑着老大了。

玉鸣鹤便起身走过去蹲到地上,温温柔柔地给段家老大解绳子。

不过,他却看到段老大胯间那鼓鼓囊囊的顶了起来。

“将军,要是奴家给你解了绳子,你不会对奴家做什么吧?”玉鸣鹤促狭地道。

段嗣昭看了半天的活春宫,早就想直接操人了,当即道:“我给你加钱,加多少由你定。”

开玩笑。

他才应付完段老三,现在还想让他接着挨操?

这段老大可没段老三好应付,人又憋了这么久,真要是做起来,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操?

玉鸣鹤故作矜持地笑道:“将军,奴家爱财不假,可奴家每天只接待一位贵客。更何况,奴家现在已被三爷包断,不可再接别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