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转身就往账房走,“我这就去入账,回头就把花红给你。”
十抽一,玉鸣鹤按理能得一千两百五十两白银。但老鸨有心笼络他,又见他每次都乖乖交钱,所以给他添成了一千六百八十八两。
“一千六百八十八,一路发发发,爹爹祝你一路长虹。”老鸨笑得脸上的脂粉都在抖。
“多谢爹爹。”玉鸣鹤收下钱,却是在想按这个攒钱速度,他再忙活小半年就可以跑路了。
本以为接下来这一月会颇为清闲,没想到隔日就又有位段家嫖客登上了门。
“对不住,段三爷,段二爷已经包圆了奴家一个月。奴家现在不能接客。”玉鸣鹤心里叫苦,这三兄弟关系不好,他一个小倌夹在中间真是难做。
来者正是段家老三,段君立。他不以为然地哼笑一声,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把一沓银票往桌上一拍,“这里是一万七千两银票,不管老二给你多少,我都给你至少多添两成。”
玉鸣鹤眼睛都亮了,一万多两银子的基础上再多添两成,这可是不小的数目。可是……
“奴家不能对不起段二爷。”玉鸣鹤低垂着头说。
“呵,你这是怕惹不起段老二吧?”段君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要是跟了我,我保管那段老二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作家想说的话:】
段老二:打仗、攒钱、养媳妇儿。
段老三:偷窥、偷家、舔媳妇儿。
24老三跟老大抢玉仔/他今儿抢人输了,活该看着我操你
玉鸣鹤有些心动了,脑子里飞快计算着利益得失。
现在段老二包了他,人又不在京中,等同于他什么活儿都不用干,轻轻松松白拿一个月的月钱。楼里分红加上他自己私藏的部分,这一个月到手是3188两白银。
但现在段老三出价是每月至少17000两白银,假使他上交13000两给老鸨,自己就能私藏4000两,加上老鸨至少返给他一成的花红(也即1300两),这月到手至少能有5300两。
段老三这月又在他身边,少不得隔三差五给他打赏,最后他到手的银钱少说也有六千多两。
这么一算,接待段老三的话,他一个月至少多赚一倍的钱。
而且,段老三明显手头比段老二松,前者只需要稍微激一激,就给他大把大把地撒银子;后者则是精明不好惹,虽也愿意给他添钱却非得先戏弄他一番才作数。
既然都是一样要吃大鸡巴的苦,那为什么不挑出手更阔绰、人也更好哄的那个呢?
思及此,玉鸣鹤娇娇俏俏地道:“段三爷可别戏耍奴家了。段二爷那人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奴家若是敢背着他接客,回头他还不得扒了奴家的皮。”
这是故意做作一下,表明自己还是有换嫖客的意思,只不过前任嫖客太不好惹了,现任嫖客不多给点保障,人家哪敢“改换门庭”呢?
段君立算是充分见识到了,这小倌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他道:“我段君立向来说话算话,不像老二那样满嘴算计。”
“你若是今儿跟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腰杆子。我在这长安城里横着走,那你在这花街巷里也能横着走。”
“谁敢找你麻烦,那就是找我麻烦我段君立就算不吃不喝,也得把招惹你的人抓出来,让他给你磕头认错。”
少年人的话总是令人格外心动,豪情万丈,气势如虹。
玉鸣鹤挺羡慕段老三的这份自信张扬。
虽说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但玉鸣鹤就是有种感觉,对于像段老三这样头脑简单的军爷来说,有些保证一出口就如金石有声,必会落到实处。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