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君立莫名有些遗憾,他盯着小倌那张春潮荡漾的脸,手里更为快速地撸动鸡巴。

真想把鸡巴操进那张呻吟不止的嘴里,还要操进那个骚浪的屄穴里。

段君立欲求不满,看到段老二猛操着小倌,时不时还抬手打一下小倌的屁股。

小倌那屁股软得跟豆腐似的,打一下就抖一抖,让人恨不得咬上两口。

段君立咽着口水,喉咙干得快要起火,鸡巴硬得要命,但光靠自撸却怎么都觉得不够。

他甚至想现在冲到隔壁,推开段老二让他来。

“嗯……哈啊……”玉鸣鹤嗓音越来越软,两臂支撑在桌上,在身体的前后晃动中有些发酸。

“呵嗯!”在玉鸣鹤后面猛操的嫖客终于达到了高潮,低呵一声猛地抓紧他的屁股往鸡把上顶,直把鸡把插进屄穴的最深处,这才猛地精关大开,狠狠射了个爽。

段克权伏在小倌的肩头喘气,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小倌的侧脸和肩膀。

这些动作不免显得温情脉脉,段克权自己也有些吃惊。

他其实还不算太尽兴,再来个两回都没问题。可看小倌这副撑不住的样子,段克权破天荒地体贴了一回。

他把人从桌上抱起来,吩咐人打来热水,抱着小倌一同入了浴桶。

这种待遇是他从不曾给别人的,可看着小倌趴在桌上喘着气、流着水,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心里一软,想帮这小倌也顺便清理下身子。

小倌身体太敏感了,手掌一抚摸上去就直颤抖。段克权吻了下小倌发烫的脸,打趣道:“怎么,还想挨操?”

玉鸣鹤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摇头道:“不想。”

段克权乐得笑了起来,抬起小倌的脸又亲了几下。小倌脸颊软,亲起来就像吃糕点似的,香香的,糯糯的,很舒服。

玉鸣鹤靠在嫖客怀里,很怕这个嫖客一时兴起又把他按在浴桶里再来一回。他全程僵着个身子,动也不敢动。

段克权察觉到了小倌的僵硬,不禁觉得好笑,颠颠小倌的肉屁股说:“你放松点,我今天不操你了。”

玉鸣鹤却不敢真的放松,嫖客的嘴就是骗人的鬼,更何况这个段老二还这么能操,说不准就突然来了兴致又非要操他。

段克权撩水给小倌清洗身体,心里涌出股难言的安宁和占有欲。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比大脑先有了决断,开口就问:“包你一月是多少钱?”

玉鸣鹤上回就向楼里打听清楚价格了,此刻有心要回绝这位过于能操的嫖客,专程往高了说:“要一万四千两白银。”

玉鸣鹤这样的当红小倌,伺候嫖客一次全套就是至少四百两,若是连续一个月三十天都包他,至少也是一万两千两白银。

再添点单月包断的费用,一月少不得一万三千两银子的花费,若是恩客还给些额外赏钱,那花费就更不可计数了。

段克权沉吟着没说话,包这个小倌也太贵了。虽说他现在颇受皇帝重用,时不时就有赏赐,可若是月月包断这个小倌,花费还是有点吃不消。看来,他这次去北边镇压叛乱,得多搜刮点金银珠宝才行。

隔壁的段君立也同样有这样的打算,包这个小倌真的太贵了,一万四千两只是基础价而已,每月你侬我侬少不得添点别的赏钱,指不定就要花到一万六千两。

这笔费用在普通农户家估计几辈子都挣不来,不过对于他这样的新晋军阀来说也不过就是打一次仗的事。

那头,段克权抱着清洗干净的小倌出了浴桶。

把小倌放到床上后,段克权自个儿擦干身子,穿上戎装,本来他习惯性地想把手一张让小倌给他穿戴外面的甲胄。

可看小倌软趴趴地躺在被窝里,段克权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