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摩挲着,一边慢慢地调整着心态,直到胳膊上传来阵阵暖流。

他才松开手,起身站直,没什么表情的低头看着提兰。

被血契折磨了这么多年,他已经能摸索到其中的一点规律了。

微微地吐出一口气,宋伯川抹了抹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唇瓣,站在床边一件件的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