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他扭头看见小沙发上堆着的真丝棉衣,不着痕迹的动了动眉毛。
身后的人还在昏睡。
宋伯川弯下腰,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其实刚才摸他头发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他身上不正常的潮红和温度。
不用想也知道,这娇贵的小少爷昨天经历人生大拐弯,晚上在雪地里冻了那么久,又被他翻来覆去狠狠地肏了两回,完事后又在床脚窝了一晚上。
怎么可能不生病。
但是,宋伯川微微敛神,只要他不管,这小崽子必死无疑,到时候,血契自然而然就会解开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可以当做是一场美妙的春梦,当然,如果他愿意的话,现在这个梦还能继续。
他可以立刻分开这个小少爷的双腿,露出那个被肏的红肿的小批,肿到连一丝缝隙都看不见的小逼一定会比昨天晚上还要紧致,会牢牢地箍着他的阴茎,任凭他在里面驰骋。
甚至是,发烧的身子里面也会更加的温暖,会给他带来更加绝妙的体验。
宋伯川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暗了下来。
他只是想要肏他,又不是要伤害他。
就算是在挨肏的过程死掉,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宋伯川慢慢地单膝跪在床边,低头拨弄着着提兰的头发。
真可惜,他本来可以按照约定好好地护送他到他想去的地方的。
但是既然这人不留情,那他也没必要再怜惜他。
宋伯川伸手挑开了提兰裹在身上的小毛毯,露出情欲斑驳的身体。
提兰似乎是觉得冷,浑身瑟缩一下,嘴角溢出两句呢喃。
“宋伯川。”
宋伯川:……
宋伯川顿住了身体,目光攫住他的面庞,脸蛋上还有清晰的泪痕。
昨天晚上估计自己一个人哭了好久。
半响,他叹了口气。
算了,加西亚家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宋伯川放下了小毛毯,卷吧卷吧将他塞到了被子里,裹成一个小毛毛虫。
完事后他站起身,拿了剑就往外走。
他去街上溜达溜达,等他回来,这小崽子自己就得烧死了,省的他再动手。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这么想着,宋伯川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半个小时后,旅馆外。
宋伯川提着剑背身而立,目光无奈地落在身后的人身上。
“大爷,您能不能快一点。”
“哎呦,来了来了,这大雪天不好走,你个小年轻都不知道来扶我一把。”
宋伯川嘴角一抽,是谁刚才说自己可以的。
他不想跟人争辩,耐心的走在老药师身前,带着他回到了提兰的床边。
老药师本来还是笑呵呵的,摸着胡子悠悠地来到床边,架势十足的拿出自己的药箱,结果等看清提兰的样子,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他行医多年,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再转头看向宋伯川的眼神已经变得愤怒又埋怨。
宋伯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退到了一旁。
老药师翻了个白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一声,倒腾起自己的药箱来。
宋伯川等的无聊,背过身去专心看墙角上的蜘蛛结网。
正昏昏欲睡,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啊”
他再转头,就看见提兰猛地翻身贴到墙角,浑身还裹在被子里,行动的很不方便。
“你是……你是谁……”
他像是怕极了,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