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久安扯了扯唇,勉强露出个笑来。

昨晚男人只告诉了他,他名为姜孤夜,是孤月山庄的庄主,如今要带着他一起回孤月山庄去。可是谢久安连孤月山庄在哪都不知道,而男人身边的两个属下都是这般气度不凡,谢久安站在他们面前只觉得自惭形秽,昨晚打定主意一定要跟在恩公身边的想法也是摇摇欲坠恩公这样优秀的一个人,身边定是不乏美人,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戌月暗地里戳戳酉月,瞪着眼睛问:“怎么是个男的?”

酉月理所当然地说:“庄主厌恶女子,寻个男子作伴不是正常的吗?”

戌月心道:这正常个屁!他们庄主找人作伴就很不正常了,不然也不会身边一直没个人,对旁人献上的美人也不屑一顾,那些人也不是没献上过貌美的小倌,可就没见姜孤夜动过心啊。

然而不管戌月怎么纳闷,姜孤夜却是已经带着谢久安上了马车,由他们两个坐在外面赶路。

谢久安一上了马车,就寻了个离姜孤夜远些的位置坐下,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看,和昨晚娇软腻人的模样全然不同,姜孤夜睨了他一眼,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起一盘糕点,问他:“早上出门急,你没吃过早饭,肚子饿吗?”

谢久安没想到男人居然还这样关心他,可以前在楼里妈妈总是要他少食,怕吃胖了没人愿意买他,所以这些年下来谢久安早就不习惯吃早饭了,现在也不觉得饿,便摇头说:“安安不饿,多谢恩公……”

姜孤夜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马车里没人说话,便只能知道车轮的轱辘声,和马车外面逐渐喧哗的人声。

谢久安几乎就没出过花栖楼,因为他容貌太过招人,老鸨也怕他跑了,就只将他圈在楼里养着,此时他听到外面的声音虽然觉得好奇,可也不敢随便去掀帘子看,担心这样没个规矩。可是谢久安真正不敢乱动的原因,却不只是因为这个。

他的身子在楼里被调教得敏感,随便被人一碰就能酥了大半,这事谢久安自己是知道的,可他从没坐过马车,并不知道坐马车竟是……这样难受。

况且他下身和常人不一样,没有男子的精囊,而是多了个娇嫩的花穴,他那蜜穴顶端的花蒂又极其敏感,马车晃动,他并腿而坐,车子一晃便会磨到那敏感的花蒂。没几下谢久安就觉得那处又痒又热,湿漉漉地流了不少汁水出来,将他早上刚刚换上的亵裤洇湿了大半,凉凉地贴在腿根处,可谢久安又不敢张大双腿而坐,那姿势也太不雅观了,便只能忍着一波波从腿间蔓延而起的快感,咬唇僵在原地。

谢久安以为自己已经掩饰了很好,却不知道他面色潮红,鬓发微湿蹙着眉的模样早已落到了姜孤夜眼中。

他见少年这样,立马牵起谢久安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抚上他的额头说:“是不是昨晚贪凉不可盖被,受了风寒”

话为说完,姜孤夜就顿住了,原因无他谢久安在被他握住手腕的时候就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尾音甜腻勾人,叫人能酥了骨头。姜孤夜一向觉得自己定力极佳,却也没想到光是听谢久安这么一句呻吟就有了反应,浑身的血液都汇聚着直往身下冲。

而谢久安本就忍得难受,想要稳住身形都不容易,被姜孤夜这么一拉马上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雪白的面颊贴着男人的胸膛,眉头微蹙,唇瓣又被他咬自己咬得嫣红,姜孤夜看着就觉着他根本没什么狗屁定力,只想想俯身吻上去,含着少年的软舌好好吸吮嘬吃一番。

但姜孤夜这是第一次想对一个人好,他也是想好好把少年养在身边疼他宠他,不愿在才见到少年第二天就如此孟浪,担心吓到少年,让少年以为他只是看上了他的身体,即使他们昨晚似乎连更亲密淫靡的事也做过了。

所以姜孤夜压着翻涌的血气,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