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少年:“安安,你到底怎么了?”
他摸着少年的额头,那处虽然有些烫但绝没到发热的程度,而少年双腮泛红,眸光带水,不像生病……倒更像是动了情。
男人的声音低哑幽徐,里头满是温柔的关心和宠溺,沉沉地落在谢久安耳畔,谢久安觉得自己最能吃苦了,以前在楼里那么艰难也熬了过来,可是在男人面前不知为何就是娇气的不行,一点疼一点难受都忍不了,顿时就红着眼眶小声说:“恩公,安安难受……”
“难受?哪里难受?”姜孤夜将他身子扶正了些。
“就是……难受。”谢久安被老鸨教的也会说一些淫词浪语,可是在姜孤夜面前他却极是羞赧,根本说不出口“花穴”二字,而方才姜孤夜拉扯他,腿间本就肿胀敏感的花蒂又被狠狠肆虐一番,谢久安软绵绵地依偎在姜孤夜怀里,光是被男人抱着就要呻吟出声。
姜孤夜目光如炬,见谢久安一直用手按着双腿,便抬手将他手拨开,于是就瞧见少年那处鼓鼓地顶起了一小包,想来必是动了情欲才会如此。
谢久安却是脸红得几乎要哭出声,张唇磕磕绊绊道:“恩公……对不起……”
“为何与我道歉?你想要就与我”姜孤夜轻叹一声,伸手撩开他的衣袍正欲为他纾解,却没想到摸了满手滑腻。原来谢久安不止是玉茎挺立,就连身下的花穴也出了不少水,竟把新换的亵裤都给弄湿了。
“你……”纵然如姜孤夜,见状也不由失言。
谢久安羞赧欲死,别过头咬着唇不再说话。
姜孤夜抬眸看了他一眼,伸手将少年整个抱到他腿上坐好,并分开谢久安的双腿为他褪去亵裤。谢久安的下身没了布料的遮掩便坦露了出来,此时又是白日,颤巍巍的玉茎和湿漉漉的红嫩花穴,姜孤夜只要一低头就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他用指腹沾了点少年腿根的淫液,那水儿又滑又腻,在指尖淫靡的莹着,姜孤夜还未从那剔透的花液中回过神来,少年的就已经忍耐不住,竟用缓缓扭起下身,隔着布料用花穴磨蹭起他的性器。
姜孤夜又不是圣人,他本就对少年心怀旖念,所以谢久安没蹭多久,他那处也直杵杵地立了起来,被少年用两瓣花唇卡住来回蹭弄,有几次还堪堪被花穴吃进了点头部,而一蹭到嫩穴顶端的小花珠,穴里的水就流得更多,没一会就把姜孤夜的亵裤也跟着浸透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