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 纵使是姜孤夜,此刻也不由无言,转身就走。

他怕自己再继续待在这里会丢了神智伦理,便想去找那老鸨详谈,欲先将谢久安带回孤月山庄,随后再教他纲常伦理。

可谢久安以为姜孤夜是不满自己的服侍,要去找妈妈告状,叫龟公过来惩罚他,立马双目含泪扑了过去,抱住姜孤夜的腰身,垂泪问他:“公子,是不是安安哪里服侍不周?您和安安讲,安安会改的,您不要走好不好?”

“你也知道你不”

姜孤夜本想训他,可是“不知廉耻”四个字仅出口一个“不”字,剩下的他就再也无法继续说完,谢久安毕竟从小在这样的地方长大,想想老鸨也不可能教他礼义廉耻这几个字怎么写。

谢久安见姜孤夜虽然眉宇间仍有怒意,但却已经站定,并无离开的意思,便稍稍安心。

他抬手扯开腰封,从肩部拉开轻薄的衣衫,将浑身的衣服褪去,赤裸地站在姜孤夜面前,怯生生地望了姜孤夜一眼,便拉起姜孤夜垂在身侧的朝自己乳尖抚去。

妈妈总是夸他乳尖颜色生得粉嫩,叫男人看了就想纳进口中舔吃,所以谢久安此刻便引了姜孤夜来玩弄自己的乳粒,用男人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乳头,将那粒小小的乳珠从软嫩玩至嫣红挺立,另外一只手又去抚男人胯部粗硬的性器,见男人喉结滑颤了下,他便绽开笑颜,红着双腮有些羞怯地问男人:“公子,您想吃安安的奶尖吗?”

姜孤夜一只手攥紧成拳在原地望着谢久安,另外一只手抚着少年的乳尖,先前他只是被少年牵着拨弄挺立的乳尖,指背不时蹭过柔软的乳晕。可到了后面,他竟是觉得自己如同不受控了一般,颤着手转向少年白皙胸膛另一边的乳头,用两根手指捏着揉玩,直到那粒乳珠变得嫣红肿胀,艳艳得如同熟透的樱桃,仿佛吃进嘴里就能嚼出一口甜蜜的奶汁时,姜孤夜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终于绷断。

第六章 亵裤湿 (马车磨嫩屄,淫水湿透亵裤。彩蛋:吸奶,求恩公舔处子屄)

这还是不是最让戌月最纳闷的事,最让戌月纳闷的是,他们庄主竟然还差使他们去雇了一辆马车来客栈接人。

戌月觉得这才真是邪门了,姜孤夜为人冷厉无情,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世俗伦常在他眼里也全都狗屁,庄内众人上行下效日子久了,他们孤月山庄在江湖人眼里就成了邪教魔门之地,可即便如此,姜孤夜也依旧是我行我素。但谁能料到,他们来邺城时都只是骑马借风,雷厉风行,如今回去的路上却为了一个不知从哪来的人包了辆奢华的马车,内里软垫锦被一应俱全,像是要慢悠悠地玩着回去。

故而在姜孤夜出门时,戌月第一次大着胆子朝姜孤夜望去,想看看把他们庄主迷得神魂颠倒的究竟是何人物。

出乎戌月意料的,那不是女子,而是个少年。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衫,面容生得极其秀美,一双花瓣似的眼睛眸光潋滟,怯生生地躲在姜孤夜身后,被他目光一扫倏地就低下了头,轻轻扯着身前男人的袖角又往他身后缩了缩,而一向不喜欢人亲近的姜孤夜竟也不甩开他,神色淡淡地任由少年贴近他,还轻着嗓音为少年介绍:“他们是我的属下,戌月和酉月。”

“戌月公子,酉月公子。”追文二{三苓六久*二=三久'六*

少年开口,声音如同霂霡细雨温润动人,有礼地和他们问了好。

“谢久安。”姜孤夜说,“你们叫他谢公子吧。”

庄主没点名这人身份,只说了个名字,想来这少年身份背景定然平平无奇,可是他一身雪肤白皙娇嫩,走路软绵晃颤没个正经模样,所以少年究竟来自何处酉月和戌月心里一下子就有了明路。

不过酉月还笑着朝他行礼,恭敬道:“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