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真正粗鄙的话来,激不起他一丝半点的羞耻和自尊,反而被骂得更硬了。

奚尧仍然坐在他的身上,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塞得很满,胀得面色不佳,一言不发地停歇下来,似乎被气得不大愿意动了。

萧宁煜朝他贴近,解开衣袍,埋头舔弄淡色的乳首,富有技巧地将人舔得颤栗,不自觉绞紧穴腔,像在主动咬着他。

因着下身的紧密相连,乳尖也变得尤其敏感,不过是稍稍舔吮,便艳红着挺翘起来。

萧宁煜不由发出惊喜的称赞:“硬得好快……它看起来很想我。”

奚尧垂眸,很轻地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佯装听不懂这句话。

那点气恼在缠绵的舔吮中消散,奚尧闭着眼,徐徐摇起臀,抬高,又回落,上上下下地把肉刃吞吃,缓慢地裹缠嘬吸。

大部分时候都吃得浅,偶尔吃深了一次,双腿便畏惧似的绷紧,汨汨的淫水不受控地流出,把柱身浇得水光油亮,愈发硬胀地挺进,凿出淫靡的水声。

那根悍物看不出松懈的迹象,奚尧倒是又泄了一次身,仰着颈子,忍得辛苦。

萧宁煜动作稍有停顿,微微抬头,盯着湿红微张的薄唇看了一瞬,被那抹艳色透出的肉欲所蛊惑,不由自主贴近,想要趁虚而入地亲上去,被敏捷躲开,落了个空。

奚尧抬手给了他一耳光,顶着张潮红情动的脸,却吐出冷漠无情的话:“别做多余的事。”

这个耳光力道不重,似乎仅仅是想要将人拍开。

但萧宁煜从中品出一点嫌恶,脸颊上的痛感就因此放大不少,胸前不断起伏,最后愤愤地咬在了奚尧裸露在外的肩膀上。

奚尧吃痛,眉头紧皱,过了会儿才察觉到肩膀上不同寻常的温热。

有泪水在那处晕开。

思绪一下变得混乱起来,奚尧疑心对方被蛊虫啃坏了脑袋。

可越来越多的泪水浸湿他的肩膀,似乎是真的伤心至极。

实在令人费解。

羞辱性的打骂没让萧宁煜多委屈,只是被拒绝了一个吻,竟就哭得不能自已。

许是被蛊虫侵蚀了心智,今晚的萧宁煜尤为脆弱,显露出少见的委屈与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