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萧宁煜低头,将奚尧的一截指头含进口中,用舌尖仔细舔舐。

奚尧的眉头蹙得更深,比起帮他将手掌弄干净,此举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常在山林间出没的那一类野兽,习惯会在食用猎物前先用舌头舔舐一遍。

眼眸由此暗沉下来,他不由分说地将手指从湿热的口中抽离,继而将整个手掌都罩在了对方脸上,以掌心抵着尚未合拢的嘴唇。

那源于萧宁煜自己的咸腥气味顷刻便盈满鼻息间,嗅得深了还能从中寻出一股淡淡的茶香,冷冽而苦涩,无端让人感到置闷。

下身的阳根亦是在这时被纳入柔软且熟悉的穴腔,艰难地吞进了整个茎头。

上下都被严丝合缝地夯紧,在急促迫切的置闷中,萧宁煜下腹缩了缩,溃不成军地泄出。

铃口翕张,喷出大股带着热气的水液,激打在四周的软肉上,引得穴中肉壁不住收缩,甚至有兜不住的精水顺着缝隙溢了出来,淌在相连之处,一片淫靡。

像是整个穴腔都已被精水灌了个满满当当。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弄得奚尧有片刻失神,身体陷入迷乱的快慰之中,差点也跟着泄了出来。

意识回笼,他将罩在人脸上的手掌挪开,轻轻搭在对方的肩头,清楚地感受着那松懈过后半软的肉茎渐渐硬胀。

他方才没有解开衣袍,上身仅有些许凌乱,有只不安分的手顺着衣摆潜入,探上他的后腰,拨动着玉盏般的腰窝,他的软肋。

腰身一阵酥麻,整个身躯跟着下坠,含进大半截茎身,穴腔被一寸一寸地撑大,极其熨贴地套紧。

正如被明确知晓软肋在何处一样,即便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两具身躯看似一冷一热,实则早已无比契合。

奚尧缓了缓,才咬着牙抬起身,感受着柱身上交错盘虬的经络接连磨过穴腔中的软肉,抽离出去。

穴口虚虚含住一个头,身体复而往下沉,用穴腔将那粗长的肉刃吞吃进深处。

先前过量的精水把穴腔内里浸湿了,进出总算不再滞涩,断断续续的几下深入,便令整个穴腔都肏开了,顺滑湿软,畅通无阻。

只是奚尧对这场性事态度懈怠,始终不肯吃到底,留着一小截柱身在外不闻不问,将人吊得不上不下。

落在萧宁煜眼中,像是在被那熟悉的肉腔进行一场奸淫。

只是太过于温吞,引发他的不满,在又一次被吞入时腰身挺动,将一直露在外面那截柱身也塞了进去,茎头实实在在地凿到了最深处。

敏感的穴腔抗拒地颤动起来,把他裹缠得更紧,不由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有温热的水液从奚尧的性物中吐出,淅淅沥沥地浇在他的腰腹,显然是被他这一记凿得泄了身。

奚尧又恼又恨,不知是为自己失了颜面,还是为萧宁煜的突袭。

他报复性地抓着垫在身下的两颗卵丸,狠心捏了一下,以示惩戒。

痛楚令萧宁煜的面色一变,差点就此软下来,圈在脚踝上的链子则替他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奚尧瞪着人,语气不善地威胁:“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

啧。

真凶啊。

萧宁煜轻轻磨了下牙,不怕死地笑起来,“你打算怎么绑?用什么绑?若是你将我绑起来,是为了方便你自己坐上来动……”

说到这,他微有停顿,似乎是在脑中想象了一番口中所说的情形,而后幽幽吐字,“那也不错。”

不出所料,他又被掐了一下,这次力道更狠,痛得他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耳朵里却清晰地听到一句羞恼的斥骂,骂他下流。

同样的话奚尧从前也骂过许多回,时常会让他觉得奚尧太有风度,骂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