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再度握上笔杆,却不是往外抽,而是又往里抵进去一截,将笔杆都插进去一小半。
奚尧短促地叫了声,下身又痛又涨,眼底水雾氤氲,咬牙吐出几个字:“抽、出去……”
萧宁煜自不会听他的,一手捉着他的手腕,一手握着笔杆慢慢转动,动作行云流水、不疾不徐,好似他真的在用着紫毫笔练字。
这可苦了被当作宣纸来练字的奚尧,身体不住哆嗦,低低呻吟,笔杆就这么在摇晃间插到了底,严丝合缝地嵌在里头。
随着手腕上的力道松开,奚尧心下也稍有松懈,半趴着微微喘息。
臀上一凉,有东西抵了上来。他回头看去,只见萧宁煜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扇子,那扇骨是少见的白色,像是白玉制成。
见他在看那扇子,萧宁煜啪地一下将扇子打开,让他看得更清楚些,扇面是平平无奇的山水画,瞧不出有何特别之处。
“从前这东宫里出过一位叛徒,将孤的饮食透露给了旁人。孤便赐了他剔骨之刑,事后用他的骨头做了这把扇子。”
萧宁煜说这话时,眉眼俱笑,令奚尧想到传闻中的一种花,色泽艳丽,却专以人的血肉为食。
言外之意并不难懂背叛之人不会有好下场。
而在萧宁煜眼中,想要结束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从此以后分道扬镳亦是一种背叛。
一股寒意自尾椎处升起,奚尧后知后觉意识到,萧宁煜应当是不会放他出去了。从此以后,他就会被长久锁在这床榻上,承受着无休无止的亵玩,与脔宠无异。
“萧宁煜……”奚尧才唤了他的名字,下颌便被死死掐住。
萧宁煜阴冷地盯着他,面上郁气凝结成霜,“闭嘴。”
“将军想说什么?是想说孤疯了,还是又想骂孤荒唐?”萧宁煜冷笑一声,“左右你这嘴里说出的话都不中听,不如堵上罢。”
一颗玉制的小球塞入奚尧的口中,小球两端各有一条带子,绕至脑后系了个结。
这样一来,奚尧的口便始终张开着,被迫含着那玉球,不得闭上,也不得出声。
一根手指伸入后穴,那穴湿热空虚,好不容易有东西探进来,立即含吮上去,像只活鱼的嘴叼住一截指头,有滋有味地嘬吸着。
这销魂的吸吮令萧宁煜的面色一变,险些维持不住,抬起手以扇在挺翘的臀肉上重重一拍,斥道:“浪货!”
雪白的臀肉很快显出一道胭脂般的红痕,穴中的手指插得更深,在里头翻搅起来,湿腻腻的穴肉经不住这般亵玩,不住颤动,汁水四溅。
不多时,前边插了笔杆的阳物也慢悠悠地挺立起来。
折扇抬起,对着那翘起的阳物狠狠地敲了一记。
剧痛之下,那阳物很快疲软下去,留下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奚尧面色发白,目光涣散,像被人硬生生抽出一缕魂魄,狼狈不堪地匍匐。
后穴又添了一根手指,那手指沾满药汁,涂满整个穴道,不紧不慢地揉捻、转动。
一时间,穴中烧灼滚烫,如有千百只蚁虫啃噬,钻心的瘙痒,前边的阳根颤巍巍地又抬起了头。
人骨做的折扇破风而来,再度将这阳根抽得瘫软下去。
太疼了……
奚尧的小腹不禁抽搐起来,被不断挑起快感,再以狠击覆灭快感的滋味无比难受。
那点零星的快慰犹似荒漠里的几滴水,根本解不了渴,可这痛楚却如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一样,尖锐逼人。
等那两根手指再度在穴中挑弄时,那肉臀已经学会自发地抬高,方便手指进得更深,穴中软肉更是讨好地夹紧,已然被逼出情急之下的谄媚。
落在阳根上的终于不再是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