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而是手掌温柔的轻抚,似乎是在奖励他。

饶是再迟钝,奚尧也明白过来萧宁煜这是在做什么了

萧宁煜在驯化他。

折断他的脊梁,磨灭他的意志,让他学会听话,让他明白只有听话才能不必受到严苛的责罚。久而久之,他便会变成一只乖顺的玩宠,整日如牝马般跪地匍匐,只求能得到临幸。

奚尧艰难地闭了闭眼,恍惚间想到这或许就是萧宁煜所说的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法子。

阴险又歹毒。

可也别无他法,萧宁煜根本不再给他留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极度耻辱的是,在多次强制勃起又被遭受责打之后,那痛楚竟延伸出一种古怪的快慰。在那扇子抽打过来时,阳根会自发地迎上前去。

萧宁煜显然也发觉了这一变化,眉梢轻挑,笑出声来,“奚尧,你就连这也喜欢吗?”

止不住的涎水润湿了那红唇之间的玉球,泛出淫猥的水光,面上更是洇出情潮的嫣红,分明已是强弩之末,人却仍旧固执,轻轻地摇了摇头。

萧宁煜冷眼瞧着,顿时兴致全无,将手指抽出,半掌皆湿。

他解开那脑后的结,玉球从人口中滚落而出,湿漉漉的手掌递到那唇边,冷声道:“舔干净。”

水雾氤氲的眼眸抬起,朝萧宁煜看了一眼,红唇缓慢贴近,但并非依言照做,而是发狠地在那手掌上咬下个血淋淋的齿痕。

此举倒是在萧宁煜意料之中,他没怎么动,任奚尧咬了这么一记狠的。

绿眸微沉,凝视着身前之人,想要透过皮肉看穿内里的那颗心脏,看看那里头到底有没有他萧宁煜的名字。

或许是没有的。

萧宁煜自嘲地勾了下唇,在奚尧松口之际,将两指迅速地插进人口中,深深抵至喉口,逼的人难受欲呕,脸颊涨红。

“奚尧,你早些想清楚,便少受些苦。”他在人将要承受不住时,才缓缓抽离。

奚尧趴在榻上,呛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