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煜不让他躲,双手捏住他的肩,逼他与自己直视。
肩膀上过重的力道没让奚尧察觉痛意,却在抬眼的瞬间被萧宁煜的目光灼痛,狼狈地又垂下眼。
一垂眼,他便瞧见那地上碎裂开的骨扳指,惊觉有什么东西也随之碎裂开,身上的力量一时也像有千斤重,无力挣脱。
他闭了闭眼,终究还是道:“萧宁煜……不能如此。”
纠缠一时已是荒唐,难不成还要纠缠一世?
“这是你自己选的。”
萧宁煜怀着一腔恨意咬上了奚尧的唇,妄图将心中的怒火与恨意都尽数渡过去,好让眼前这从始至终都冰冷凉薄之人也能体会一二。
隐约有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舌头不知为何麻木,只尝到无尽苦涩。
原是他错了,他自以为将块坚冰抱在怀中捂着,时日一长,这冰就能化开,不曾想只得一手冰水,还被棱角划得伤痕累累。
既是求不得,那他毁了又能如何?
【作家想說的話:】
从这章开始往后会虐一段时间,以及会有一部分的虐身情节,断断续续地看可能会有点心堵,可以囤一囤再看
第二卷
第80章八十、驯化(H/淫药/乳孔穿刺/尿道凌虐/强制勃起责打/指奸
殿内香烟袅袅,榻上的人缓缓掀起沉重的眼皮,身子动了动,带起叮铃咣啷的一阵响动,那熟悉的金色锁链再度扣在了他的足腕上。
四肢乏力,浑身瘫软,根本动弹不得,头脑也在浓郁的熏香中昏沉。
牙齿发狠地咬了一口下唇,奚尧总算清醒些许,冷静分析现下自身的处境。
显而易见,曾经挨过的屈辱如今他又要再走一遭。
是他忘了,萧宁煜就是个疯的。
那疯子朝他款款而来,一袭玄色华服衬得人面冠如玉,落在他眼中却状若鬼魅,连那唇边的笑都好似带着阴曹地府的寒意,要来找他追债索命。
奚尧不禁打了个冷颤。
“冷?”萧宁煜站在榻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这具雪白赤裸的身体,他的囊中之物,轻笑一声,“孤会让将军热起来的。”
榻边支了张小桌,上面放着个木匣子。萧宁煜从匣中拿出一支紫毫和一只小瓷瓶,瓶口木塞一揭,便有股异香从中飘出。
紫毫笔探进瓶口,悠悠转了一圈,绒毛吸饱瓶中汁水,扫过奚尧胸前的两点,两粒乳尖立时涨起来,嫣红挺立,牵出丝丝缕缕的痒意。
奚尧身形一抖,立时想往边上躲去。察觉他的意图,那乳尖便遭了难,被两根指头狠狠揪住,残忍地拧转一圈,扯得生疼。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燥的,有热汗自额间滑下,双颊也晕开不自然的绯色。
笔尖又蘸了药水,在胸前打着圈一遍遍扫过,乳粒愈发艳红,浸出果实熟烂般的色泽,水光莹亮,体内由此生出连绵热意,翻涌不休。
奚尧半阖着眼,已然意乱情迷。
胸前忽地尖锐一痛,腰身剧颤,秀眉紧蹙,仰颈溢出一声低叫。
缓过劲来,奚尧慢慢睁眼,低头看去,只见左胸被戴上了一枚蛇首状的饰物,泛着银白冷光。那蛇首大张,以尖利的牙齿如衔住熟果般刺穿乳尖,鲜红的血珠立时往外冒。
有别于上回的叶片样式的夹子,这蛇首银器是生生戳穿了他的乳尖,扎出个血洞,钉死在上面。即便他日后摘下,仍有个抹不掉的小孔留在乳尖上。
“痛吗?”湿软的舌尖舔掉那血珠,挑逗似的顶了顶那蛇首,幽幽道,“就该痛些才好,以免将军总是不长记性。”
该好好长长记性,才不会总是这么不知死活地想要逃走。
奚尧长睫微颤,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