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答,任由人将另一只乳尖也如法炮制地别上蛇首银器。
兴许是涂抹了过多的药水,乳尖本就酥痒难耐,被刺穿的痛意只是一瞬,很快那痛意便化成快慰荡开。
萧宁煜眸光幽暗,长臂一伸将奚尧捞至膝上半趴,浑圆挺翘的臀肉横在眼前。
蘸了药水的紫毫笔尖缓缓扫过人的脊背,腰肢颤栗,深深弯折,不觉间圆臀翘得更高。
绒毛滑入股间,笔尖在穴口转了转,润湿周边软肉,轻而易举便戳进穴中。
奚尧闭目攥拳,红唇微张,吐出黏热气息,既不挣扎也不配合,想硬捱过去。那插在穴中的紫毫笔却不放过他,用细软的绒毛在肉壁上轻扫,热意迅速漫开,由里及外地烧起来。
酥痒侵袭之下,小穴不禁一紧,这下便将那笔尖牢牢咬住,药汁因此渗开,流满穴道。
那药水不知是何等淫药,只这么几下,奚尧便像是被扔进了火炉之中,浑身燥热起来,更糟的是,有一股痒意从骨髓里钻出来,磨着他的心神。
两指握着笔杆转了两圈,而后狠心往外一抽,那穴咬得分外紧,被生生带出些内里的红腻软肉,依依不舍地往回缩。
穴中陡然一空,饥渴难耐地翕张着,似乎想将什么东西吃进去,却无人理会,晾在一边。
紫毫笔伸进瓷瓶中转了好几下,蘸了满满当当的汁水才抽出,在奚尧无备之下抵上腿间微微挺立的那处。
蓬软的毫毛戳在铃口处,随着笔杆的转动,沾在毫毛上的药水慢慢往那小孔中渗去。
奚尧如离水后濒死的鱼般挣动起来,两只手腕却都被眼疾手快地捉住,动弹不得,生生受着那热意灌进铃口,内壁都瘙痒起来。
“难受?”萧宁煜分了一个眼神给奚尧。
奚尧慢吞吞地点了下头,那笔尖忽地一用力,硬是将整个笔尖都塞进了铃口中。
“唔……”奚尧眉头紧蹙,双颊盛着盈盈热汗,似乎被作弄得狠了,无力地摇了下头。
“既难受,怎的还流水了?”萧宁煜戏谑地一笑,指尖在铃口处一抹,很快便湿透了,明显不仅仅只有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