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手肘遮挡住的裤裆里欢快跳动了好几下,面上伪装淡定道:“嗯。”
明忘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我叫明忘,天明的明,忘记的忘。”
何承还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明忘不知道的是,何承早在不知道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时刻把他的名字念过千千万万遍。
明忘饿极了,动作迅速把一碗肉吃了个干净,蜂蜜酒水也喝完了。
放下碗,明忘红着脸揉肚子,心里纳闷:“是吃太多了吗?有点晕,还有些热。”
身上烘得半干,还带着湿气的衣服都无法压住他身体的燥热。
隔着火堆,明忘看向何承,只觉得他的影子摇摇晃晃的。
何承看他迷迷瞪瞪歪歪倒倒的样子,心里觉得可爱,又有些担心,便道:“你要是困了,不妨躺床上歇会儿,雨停了我叫你。”
何承的声音很平,听在耳朵里,让明忘格外有安全感。再加上何承给他倒蜜水喝、切肉吃的行为,给了他一种很熟悉的依靠感,仿佛只要有何承在,他就不会有危险。
明忘迷迷糊糊应了声,站起来准备去床上,路过何承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低头一看,一只胖老鼠从他脚边路过,吓得他慌不择路躲避,脚下一别,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屁股下坐着男人紧实的大腿。
明忘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颈,颤着嗓音,惊慌失措求助道:“有老鼠!”
何承被他坐得闷哼,看他害怕,还要拍拍他后背安抚:“别怕,已经跑了。”
明忘两只脚提在空中,还是有些不想放下去。
他最害怕老鼠了,饿极了的老鼠会咬人的。
为了控制脚不落下,明忘的屁股不断用力,两瓣肉乎的臀肉在何承的腿上来回摩擦。没几下, 他就感觉到不对劲。
唔,有什么东西隔着衣服插到他尿尿那里了。
那里被磨着,又疼又痒,难受得慌,明忘伸手朝着屁股下面摸索去,想把捣乱的坏东西扒拉掉:“坏!戳我屁股!”
何承被又坐又摸,小腹紧了紧,卡在小哥儿腿心的那物事也越发肿胀坚硬。
钳住小哥儿拍打他性器的手,将人箍在怀中,耳中听着小哥儿嚷嚷的要将坏东西掰断的话,何承心里冒邪火,哑声道:“明忘,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