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忘转着手腕,没挣脱,扭着身子难受得哼唧:“放开我……我不要……好疼……好讨厌……”

却不知,他越挣扎,那里进去得越深、卡得越紧。

粗糙的衣料被龟头往深处顶着,被磨的明忘觉得疼,被夹的何承则是酸爽得不行。

原来这种事是这种滋味。

何承才尝了一点肉腥子,就舍不得放开怀中的人,他喘着粗气,只想钳着小哥儿清瘦的腰,把小哥儿重重往下按去,直到全部没入,彻底占有。

4“拔不出去了,已经卡死了。”“你想要几个孩子,我都给你”

4

“呜呜……拔出去……”喝多的明忘多了几分清明时没有的娇气,小屁股扭来扭去闹腾着难受。

而何承,他也在明忘醉酒之后把心底的恶劣暴露出来,看着嘴上喊着吃痛,实际却小鸟起立的小哥儿,他故意道:“拔不出去了,已经卡死了。”

听何承这样说,明忘吓得快哭了:“不行的……这样我就回不了家了……我婆婆会骂我的……相公也会呜呜呜……”

相公也会怎么样,明忘没有说出来。但何承却在一瞬间想起他胸口前那骇人的咬痕。

何承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没遇上明忘之前,他还能告诉自己,那个小哥儿已经嫁人,和他有缘无分,不要再执着。可等见到明忘,发现自己喜欢了好多年的小哥儿还是这般惹人疼,两人还发生了超过界限的事情,他就不准备再继续装缩头乌龟下去。

大掌左右一滑,小哥儿松散的衣襟就褪到了胳膊上,像挂了一条披帛,肩颈和胸膛到小腹的皮肉都暴露在暖融融的空气中。

何承把小哥儿上身转了转,这样他侧着头就能看到小哥儿身体。小哥儿两个粉乳旁的圆形咬痕如同两个恶魔洞窟,看得他气血翻涌、浑身冰冷。

很明显的凌虐痕迹,有些严重的咬痕甚至青黑到透着血印,太吓人了,何承都不敢去触碰,只能颤着手问明忘:“这些都是丁永元那个畜生咬的?!”

哪怕是喝醉了,明忘听到丁永元的名字也下意识一抖,缩着脖子流出泪来,求饶道:“相公不要了……好疼……我还没有生孩子……没有奶的……”

从明忘断断续续的泣音中,何承拼凑出丁永元干的事情,气得再心里把丁永元十八代祖宗都给骂透了。

人高马大的汉子自己都没注意到说话的声音已经不稳:“除了胸口,他还弄疼你哪里了?丁永元还咬你哪里了?”

被一惊一乍的汉子愤怒的声音吓唬到,没醉到彻底明忘有了几分理智,他知道了抱着他的人不是他的相公,而是一个他今天才见第一面的男人,但架不住何承太关心他,那些说给娘听,娘只叫他忍一忍的伤痛,这个才认识的汉子却担忧得不行。

明忘感觉自己或许喝的不是酒,而是这个男人给他下的迷魂药,让他想要把自己藏了很久的苦楚都讲给他听,将遍布伤痕的身子给他看。

明忘没流泪了,眼睛还是雾蒙蒙的,他看着男人透着担心和愤怒的脸庞,手指在身上游走,委委屈屈告状一般:“他还咬我腰窝,咬我屁股,咬我大腿,咬我尿尿那里……”

细数着,明忘又有些想哭了:“真的好痛……但他说床上这档子事就是这样做的……呜呜呜……我不让他咬……他就把我绑起来……我在床上挣扎的时候好像一头待宰的猪……呜呜呜……”

此刻的何承被理智冲昏,两只手压抑着力道掐着明忘的腰,心里的怒火快要化为实质将他整个人烧掉:“我要去打死他!我要杀了他!”

看何承的表现不似作假,明忘赶紧伸出软绵绵的手拉住暴怒的汉子:“不要!”

两个字,轻而易举将何承心里的火烧到冲天,他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