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毛尖端在我的乳首上划了一下,我紧抓着李宴的手惊呼一声,也算是答应了。

李宴扶着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然后开始用饱饮墨汁的笔在我的后背以及大腿内侧写咒,我不知道李宴在我身上写了些什么,我只知道那些轻重不一的笔画滑在我身上,痒得我身子直颤、快要发疯,可李宴抓着我的手腕,右腿压着我的腿弯不让我动,等这煎熬终于过去后,我浑身都附了层薄汗,李宴翻过我的身子,和我面对着面。

他用手掐了下我的脸:“脸怎么这般红?像桃子似的。”说完,他又咬了一口我的脸。

突然间,我感到浑身发痒,体内更是燥热异常,我推开李宴整个人摔倒在地砖上,然后开始疯狂地撕扯亵衣,直到将自己脱地浑身不着一物。

此时李宴伸出右手来,用五指轻略过我的侧脸,他的手似乎是冰的,可就在我想要去含时,李宴却后退一步,在离我咫尺间的地方居高临下地审视我。

可我想要他想要得快疯了,我吐出半截红舌,爬在冰凉的地砖上塌陷着腰、水蛇似的扭腰晃臀,李宴就站在我的面前,下头那团鼓囊囊的,我忍不住想要爬到他的胯前,去抓他的裤腿,去舔他的鸡巴,我想要将头埋进他的毛发中,听他的褒奖,得到他的疼爱,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又身在何方,我只想被他抱在怀里,被他肏死在这个热浪翻滚的夜里。

我痴痴地用手去褪他的衣裤,李宴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他的左手拇指扣按着我的唇,口中轻声道:“把手束起来。”

我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开始用唇齿为他宽衣解带,我的不时将脸埋进那团巨物中,痴迷而又欢喜地磨蹭着,我轻轻舔着被布料裹住的囊袋,用唾液将他的胯裆泅湿,皂角香里是独属于李宴的味道,沉闷厚重的,让人心醉的气味,浓厚的雄性气息将我团团包围,让我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勾着他的脖子和他缠绵悱恻。

我看见他硬了,那处直直将亵裤撑出一柱擎天。

我笑着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跪在地上急切地望他:“相公,快弄弄我!”

李宴捞起我的腰身,将我按在书桌上开始吻我,他的舌头占据了我的嘴,在我的口中兴风作浪,我觉得舒爽极了,胡乱与他勾缠着,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呜”的呻吟声,等一吻结束,李宴双手撑在桌案上俯视我,明黄的烛火中,我脸颊绯红,唇肉被他吸得艳红滴水,眼角也泛着泪光,他眼中的我真是好看极了。

李宴看了我半晌,又俯下身去开始嘬我的奶尖,我将细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揉捏的力度时轻时重,既像是邀请,又像是拒绝,李宴滚烫的唇舌贴着我胸口的皮肉,热度直抵心间。

过了一会儿,李宴笑着将我的乳头吐出,他用手扣了一下似石榴籽红硬的乳尖,在听到我的惊呼后他又拍了一下的腰:“扭得相公都含住不你的奶子了,是不是想要得紧了?”

说完,他的唇舌又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起来,他的舌尖不断往我的肚脐里钻,弄得我小腹麻痒不已,如同被电流激过一般,我拽着他的头发口中呜咽道:“哈恩……快给我……”

李宴闻言笑了一下,随后将热烫的舌直直顶入我逼仄的后穴,与后边的软肉缠绵得不分彼此,我的密穴也开始分泌出汁液,好方便李宴的舌头将自己肏得更加爽利。

“要化了啊唔!哈……相公要把骚桃儿舔烂了……”

李宴将舌头退了出来,随后扇了下我的侧臀:“骚东西,水怎么这么多?”他昂扬的紫黑肉棒正顶在我的穴口刺探,“相公捅进来给你治治水好不好?”

我缠着他的脖子将腰身往下坐,只想将他那根大东西全部吞吃进去,李宴见我等不及的模样也不再多说,掐着我的腰便将巨阳送进了我的穴中。

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