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身顶开层层褶皱,破开软肉的阻难不断往里深入,耳边是肉棒顶入的“噗呲”声,穴里更是被捅得酸痒难耐,我蜷缩着脚趾快活得想哭,嘴里更是不顾一切地浪叫着:

“相公的鸡巴好厉害!嗯呜……要被捅坏了……”

突然,李宴的阳具深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的龟头只是在囊外轻轻一扣,我便吐着舌头酥麻得想死,这是肉具以前从未造访过的密地,李宴顶弄着那团软肉,缓缓道:“感受到了吗,你这处马上就要为我而开了。”

说完,李宴的鸡巴开始狠狠撞击那处软肉,我的小腹也开始剧烈痉挛起来,与灭顶的快感同步而来的是肠穿肚破的濒死恐惧,我抗拒地撑着李宴的胸膛将他往外推:“哈啊!别进了!好奇怪……不要呜呜,好重!呃!呜不要,要被肏烂了……”

“怎么能不要呢?宝贝还要用这处给我怀孩儿呢。”他边说边用力向上顶撞我,臀胯相击时总是发出沉闷厚重的声响,我的屁股被撞得红肿不堪,后穴也被操得外翻,尽管我的后穴已经肿烂不堪,李宴仍旧不依不饶地深顶着我内里囊口,撞得我的小腹酸软异常,软肉麻痒不堪,内里更是不断喷出大量春水。

在李宴的不懈撞击中,龟头终于卡进我的孕囊,我哭叫着抓死他的臂膀,双眼微微翻白,承受着粗壮柱身更加猛烈的叩击,一瞬间,春潮喷涌而出……

李宴含着我的耳朵,轻轻往里面送气:“怎么咬得这么紧?跟处逼似的,是不是想把相公给夹坏?”

我顾不上回话,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不止,但穴里的软肉仍旧馋嘴地舔吮着经络纵横的茎身,根本就舍不得它退出一刻,每一处食髓知味的媚肉都叫嚣着痒,发疯似的勾着李宴的鸡巴将我肏得汁液横流。

又是如此不急不缓地抽插数百下,我一直在磨人的欲望中浮沉,却始终达不到顶峰,于是我用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同时微微撑起身来用唇舌去舔李宴汗湿的胸膛,磨蹭他肌肉的纹理,李宴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渴望,于是进出得越发快速。

在一阵大力的肏干下,我的下腹渐渐汇集起酥麻的过电感,随着李宴的一下狠扣,我吐出半截红舌,浑身瞬间战栗痉挛,等我回过神来时,交合处的淫水已经溅得满地都是,而我的津液也已经流了一下巴。

李宴掐了掐我的脸,他的阳具还在我的穴里硬着,我扭了扭身子想要他出去,李宴却将我翻了个身,尔后巨根又开始在我软烂的后穴中进出起来。

敏感的肠道仍旧不知羞耻地裹缠着他,我只能不住求他:“呜……好重,相公轻些……”

腥臊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书房内“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这场交欢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

第十章

李宴将手中的水墨折扇一合,衣袍一掀便端坐在凤鸾楼二楼厢房内的红木太师椅上。

脂粉满面的老鸨弓着身子在他面前谄媚道:“哎哟!李公子大驾光临可真是让我这间小店蓬荜生辉,李公子可是看上了我们楼里的哪位姑娘,妾身这就给您安排去!”

正在把玩扳指的李宴微微抬了抬眼皮,随后淡淡道:“青桃。”

王妈妈闻言浑身一僵,继而眼神飘忽道:“哎呀,李公子来得可真是不巧,这青桃呀,昨儿个才被赵员外给赎走啦。”

李宴这时才将目光从扳指移到王妈妈的脸上去,给了她一个正眼:“赵员外?可是那个才死了儿子的赵远生?”

王妈妈立在点着熏香的房里汗如雨下,只不过她倒不是觉得热,只是因为太过惊慌,浑身布了层冷汗而已。

李宴这回倒是笑了:“王妈妈,你说同属贱籍却草菅人命一事,要是闹到官府上去,你该当何罪?”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qun∠内点∠文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