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要窒息而亡时,李宴突然松开了我,一得自由,我便赤红着脸大口呼气,脸上的汗液不断流进我的嘴里,和李宴的味道混在一起被我吞下喉去。李宴这时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他将我抱在怀里,用凉丝丝的唇去亲吻我滚烫的面颊。

我勾着他的脖子开始向他索吻,也就在此时,李宴尝试着将他的肉棒捅进我的后穴,可干涩的穴口却无法容纳那样的巨物,李宴只好从枕边取了什么东西沾在手上,然后开始慢慢在我的穴中开拓。

在大概能入三指后,李宴便抽出手指提枪上阵,将他的龟头顶入我的穴中,可是陡然袭来的痛楚仍旧叫我难以忍受,我抓着他的肩膀叫唤道:“啊!痛!我不要了呜呜……放开我!不要了……”

只入了半根,我便觉得整个身子快要被人从中间撕裂开来,我手脚并用地想要爬下榻去,李宴却冷笑着掐住我的后颈,借着血液的润滑那孽根更是越入越猛。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交合之处开始发出了点儿“啧滋”的水声,我的内里犹如被春笋破开的湿软土地,不断有汩汩雨水浇灌在茁壮的柱身,特别是在冠头顶过某一点时,我的身体便是一个激灵,下腹热胀发麻,似有什么东西快要从深处喷薄而出,渐渐地,在这无边的痛里,我倒是品出了些趣味来。

李宴只是随意抽插几下,我便爽利得又哭又叫起来:“呃!要坏了…………相公好厉害!呜呜大肉棒捅死我了……”

他低低笑着拍我的屁股,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咬着我的耳垂粗声道:“真是骚透了,嗯?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勾引你相公?”

我扭着腰不断迎合着他,唇齿也不断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啃咬,我早已忘记自己和他交合的目的,在这不辨昼夜的昏暗床榻上,我只想与他抵死缠绵。

第八章

黄昏时分,连落日都流露出灰暗的腐败之色。

李府的大门前放了一匹千余斤重的铁铸木马,现在,姚三娘正骑在上面受刑。

这个女人背部乌青,后腰弯曲,欲坠不坠的模样宛如被折断的花枝,而花的根部,是一片血池,红黑的青石地上血块和灰尘粘黏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股带着铁锈味的腥气,又引来了一大帮子兽。

很快,那底部安了车轮的铁马被人牵动,浑身赤裸的姚三娘就骑在那上头晃晃悠悠,走在路边的人要是看得仔细还能看见她阴部插着根巨大的铁棒,而她的肚皮则诡异地凸出,像是被擀的面皮一般,姚三娘的头垂得很低,看去已是半死人的模样,走在这条落日余晖洒满的道上,倒的确像是要走入暗夜里,走进一片寂静无声的死亡中去。

……

我躲在昏暗的卧房里,给自己划了片自以为安全的天地,我知道姚三娘回来了,她被人给抓回来了,我知道的,有些东西是逃不开的,命运的捉弄,有权人的手段,我的软弱,这些都是逃不开的。

我也知道李宴算是原谅我了,无论是“私通”一事,还是我放走姚三娘那件事,他大概是不会再跟我计较了。

也是,要是我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死了,还有谁愿意舍弃一切来为他续命呢?

晨光微熹时,我仍旧双目呆滞地望着窗外,耳边是雀类的“啁啾”声,透过书阁的光斑犹如暖泉般漾在我的小臂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是觉得周遭都冷冰冰的,那温暖澄澈的日光照得我有些心痛,我不想再待在这个屋子里了,我想要离开这里。

我要告诉李宴,我不想再待在这个吃人的府邸中。

我随便用发带束了一下头,便披了件青绿的外袍出门,我急急走向李宴的书房,却在院门外见到下人们在院中忙进忙出,走进内院后,我见着大约有十人在院子和书房里来回奔走,他们的手里不是抱着卷轴便是拿着书册,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