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无比认真严肃,一点不像装的和刻意挤兑,我匪夷所思地看向阿应,他不可察地点头。我震惊了,“什么家规?”

她说:“跪祠堂,磕头认错。”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我松开他的胳膊,“传宗接代我可以,国外手术八百万,大胖孙子我给你生一群,这钱秉承着您二老的爱子之心,肯定是您出;孝顺您二老是应该的,阿应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但毕竟男女有别,我是男人,心不太细,连接上第三条,家务活我可以全包,但您二位得签一份免责声明,否则会打消我的积极性,不然动辄一点小事您二老就生气也显得您二位刻薄。”

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恨不得吃了我。

我重新搂住男人的胳膊,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一口,“虽然我之前是站街的,经历过很多男人,但我爱阿应的心是不变的,我相信阿应也是真的爱我,不计较我赌博,还一心扶持我,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