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的腰,总觉得舒坦。

吻着吻着就擦枪走火,他现在已经很老练地进入,完全不通知。我长叹一声,“明天不上班了?”

他的脸埋在我的脖子里,没说话。

你看,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真正的君子,不管他身上的皮再怎么好看。

星期天,他领我买了衣裳,看起来英俊大方。我还是头次穿这么贵的衣裳,有些开心,眉眼弯的止不住。他好笑地看我一眼。坐在车上,他风平浪静,我倒忐忑起来了,我说真这么干啊?他没回话,我说你可想好,照你那么说,我都已经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样天崩地裂的场景了。

他云淡风轻地说:“我爸有脑溢血,你把他气死最好。”

我佩服。

他家看起来挺有钱,小别墅,一片绿植,春意盎然的,如果不是秋天到了,我都感觉柳树枝条要抽我脸上了。

率先开门的人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像个死人,一板一眼的非常规矩,瘦高。我忽然就领略到当初前夫说我了无生气是什么样的了。我错过他进屋,唯恐沾染上晦气。屋里的装修很精致但很老派,能看出这家人的风格是古板木讷为主。没多久,就从楼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也是瘦高,穿着一件灰色袍子,老年模样,拿着一把扇子,女人和他年龄相仿,盘发,穿旗袍,身材有些走样,但气质很好,不高的小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吱吱作响。我的目光聚焦在二位的脸上,抿抿唇,又懂了我身边人的高高在上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是遗传。

“他是谁。”中年女人看着他问,我笑着抢答,“阿姨好,我是。”他叫什么来着。我哽了一下,“应哥哥的男朋友。”

他匪夷所思地看我一眼,眼底荡漾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好像身心舒畅,又好像我是个脑残。

全场只有我和他在笑。

片刻后,我听到中年男女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的,“管家,先带客人去客房休息。”

叫管家的木头人要把我带走。他牵着我的手,“有什么话直说吧。”他看我一眼,“我和尧尧在一起了,以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用藏着掖着,当面说。”

我就看一眼他的父母,我就不敢再看了。

你是真敢说,还一家人,今天过后你就没有家人了小伙子。

“是的阿姨,叔叔。”我甜蜜一笑,往他身上靠了靠,“虽然我很多地方都配不上阿应,但我们是真心相爱,我会努力和他并肩。”

发自肺腑,真情意切,我都感动了。

他的父母对视一眼,脸色又怒又白,最终像喝了毒药的灰青。他们像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当下的问题,一边受制于高人一等的教养束缚,一边又恨不得把我抽筋拔骨,以至于被纠结捆绑的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好哇好哇。”他的父亲率先开口,一字一顿,阴阳怪气的同时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王叔叔的女儿刚从复旦大学毕业进了企业当高管,月薪十万,说和你一起去上海旅游,他叔叔是市警局一把手,非常看好你,没想到你自己有了主意。也是,外面世界错综复杂,什么东西都有,一时被迷乱双眼也正常。”

“是的呢。”我搂紧男人的胳膊,异常赞同,“祸害遗千年。不过我会保护好阿应的,叔叔放心。”

老不死的,说谁是东西。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没这么骂过我,除了我前夫,以及你儿子高潮时忍不住咬我的屁股,你竟然骂我是什么东西。

“儿子。”女人不看我一眼,“你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她这才看我,“但我们家的家训,向来是以夫为天,你和我儿子在一起可以,但传宗接代你不能干涉是一;孝顺二老是二;家务活要干是三,这三样你都要遵守,否则家规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