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在我身体流。我捂着肚子惊恐地望着他,无助极了。他把我抱过去,让我低头看。

我的肚皮在蠕动。里面的东西在蠕动。我吓得脸色苍白。他玩似的摸着我的性器。我傻着不敢动,更能感受到有东西流了,与之带来的还有热。我搂着他的脖子,哭着求他操我,“老公,老公。”我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操我,我好痒,好痒。”我的身体里好痒,像打了催情剂。他抱着我,像小儿把尿。他舔我眼尾的泪,让我用劲,排泄似的。我排不出来,他笑着说我笨。

那是卵,却是可以融化的卵,里面是一根会前后收缩的导管。卵是用催情粉制成的,随着人体体温升高或遇水就会融化,同时激发催情效果。这是他们缴获卖淫窝点知道的性爱玩具。他用在了我身上。

一个月有多久,我不记得了。被迫拍视频的五天我偶尔还会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呕吐不止。和他在一起的一个月我完全傻掉了。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抱着我,亲吻我的唇角,平静地问:“这样能让你忘了他吗。”

能。我看到他就两腿打颤,看到他脱裤子后穴就湿一片,他一插进来我就高潮。

他用我沉溺在前夫身上的性爱依赖极端的摧毁我,把他连根拔除。他是警察,名牌大学毕业,我那没上过学的前夫别说其他的,就是在折磨人这方面给他提鞋都不配。他只会粗鲁的动粗,秦应是从神经入手。

他不打我,除了之前恼羞成怒的一巴掌,在床上也不会对我动粗。但如果我让他感到不爽,他会说一句话。

“宋月尧,你想清楚。”

我本来不清醒,我瞬间就清醒了。

我这么淫乱的人,被他治的提起性爱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恐惧。我被强奸、轮奸,百般侮辱都对做爱没有心理阴影,秦应一朝把我治改。他有一箱的不可说的物品,当着我的面锁起来,把钥匙放到我手里。

这不是结束,是开始。他对我的调教是无时间限制的。

这是他和前夫最大的区别。前夫往我脖子上套狗链子,他却把狗链子的另一头也让我用嘴咬住。

“底线我说的很清楚了,你知道怎么做。”

我躺在他怀里不敢动,他要亲我,我就顺从地搂着他的脖子,我趴在床上休息,他要从后面干我,我就自觉的跪在床上,抬起屁股。

毫无尊严!

但话说回来,我也不是真的抗拒。他要什么有什么,除了做爱恶劣,床上不是人,床下称不上温柔,但也算体贴。

我身份特殊,又经历过那些事,很难像正常人再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我清楚,也不想去祸害别人。我这样的,真找个温柔爱我的老实人,我可能真耐不住寂寞。毕竟最贱的就是皮肉,我又被调教的沉溺其中。十六岁那年没有抵抗住诱惑,十几年后也不见得有什么长进。恰好秦应也不是个正常人,放着他那么好的条件找什么样的不找,非跟我耗。

一耗,就耗这么长时间。

“哥,应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张永远那么八卦。

天灰蒙蒙的,下着雨。我下意识抬头找他,发现他站在屋檐下低头点烟,穿着一身干练的常服,因锻炼保持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年轻英俊。

我偷偷和小张说:“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小张张大嘴巴,我笑出来。

他今天下班早,来书店就早。店里还有几个人在看书,屋外的雨淅淅沥沥,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很快消失在雨雾里的白烟。

我安静地支着脑袋翻书,眼的余光看到手上戴的戒指。

没有装饰,很素。

我又看向他,发现他也戴着,在常吸烟的手,一抬手对方就能看到。

我很少过问这种,有意避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