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频。
我不由自主走过去,他砰的把门关上,手里拿着一听冰水,声音有些哑,“伞放那儿吧。”
我仰头看他,“你不是直男吗。”
他皱眉,“你管我是什么。”
我将伞扔在地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下一秒就扔了冰水,扛起我就撂到床上,“这是你自找的。”
我被眼前的荧幕惊呆了,那么大,把我的后穴怎么吃性器的照的清清楚楚。
他在我耳边喘粗气,分开我的腿,绑起我的两只手,“我他妈有病,天天看这个,天天看这个,嫉妒的要疯了。”
我笑了:“你自找的。”
他不说话,抹了润滑,迫不及待地进。我吃痛,骂他疯狗,轻点儿。他猛的一撞,别说肠子,胃都让他捅开了。
我说不清为什么留下来和他做爱,可能我也疯了。
双手被绑,我无力反抗,也没想反抗。他变态地把视频打开,从最开始播放,视频里什么姿势我就什么姿势,视频里我什么表情我也要是什么表情。被颜射,他模仿,内射,模仿,就是被射尿,他还是模仿。那床简直糟蹋的没法看。他像是找一种心里补缺和平衡。他说你和这么多男人干了五天。我神情迷离地说不出话,他说那我干你一个月。
又回到当初的生活,被他囚禁起来,每天等着他回来,除了吃喝上床,无所事事。我竟然感到习惯。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脖子上真有链子。
两个人把我当狗,一个前夫,一个他。他比前夫更过之不及。前夫好歹是情绪上头受刺激,他是实打实要治我。好像无论是我的经历也好,还是视频也好,都给他打开了新大门。他说对你好没用的宋月尧,让你疼才能让你沉沦。
我原本对这句话持否定态度,但的确暴露无疑。
一个月里,从第一天开始,我就要想方设法勾引他,因为只有勾引他,我才有饭吃。我跪在茶几上背对他,掰着他进入许多次的入口,将食指插进去,他离我很近,又或者说我都快要把屁股凑到他脸上。他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看不远处的相机,说能接受吗。我的性器里插着带电的尿道棒,一直让我勃起想射,但同时又带着贞操锁,我无时无刻不在高潮,还要舔他的手指,大声说愿意,干我,操我。
食指吞进去后中指,将穴口掰开让他检查洗干净没有。他心情好时是干净,不好时就不干净。他性格乖戾,让人捉摸不透,干净还好,不干净就要遭殃。扩阴器撑着穴口,将鲜红的血肉暴露的清清楚楚,精致小巧的玩具顺着放进去,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是爽,爽的人心肝剧裂,丧失理智。偏偏还不能叫,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让我给他口交,因为这个时候没有自主意识,吞的非常深,喉管操开,一直窒息。或者捂住我的嘴,骑马似的将玩具顶撞的更深,我听到细微的电流声,从我身体中迸发,将我摧毁。
他将我吊起来,双腿大开,假性器插在身体里蠕动,淅淅沥沥往下流水。他亲自给我打了乳钉,我疼的痛哭流涕,他扯着乳环,舔伤口,一直看着我,问我:“爽吗。你前夫这么对过你吗。”
他说我太骚了,需要好好管教。
吊不可怕,可怕的是倒吊。所有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充,脑袋晃荡着要爆炸。他不知道哪里搞来的玩具卵,会动,推进身体里,要我排出来。我使不上劲,感到卵一直在往里滑,似乎要贯穿我从嘴里出来。我无神地盯着闪烁的相机,想真是丑态百出。他到我跟前,性器垂着,我连忙狗似的舔过去伺候,像吃到什么美味陶醉不已。他的性器上全是我的口水,我大概比他还要熟悉他的敏感点。他大发慈悲地将我放下来,我突然像怀孕了似的肚子下坠,连爬都不敢爬。有什么东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