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动作刚慢一些,男人的眼神就会狠戾地瞪她一眼。
这张着腿,含着责打自己的鞭子,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自亵,她羞到难以承受,可这种心理又会加剧身体里涌动的快感。
“唔……唔……”
在男人炙热的注视下,她不禁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豆子被搓揉得转圈,淫液打湿在上面,手指和豆子都染得透亮。
庄栝用那把手轻轻捅着她湿润的阴穴,大概找到骚芯的位置,就配合着她自慰的动作顶弄。
里外两个敏感点都被刺激,她眼泪流得更多了,嘴里呜咽不清。
“啊……嗯!啊!”
手指间的阴核明显开始充血变硬,那暖热的快感堆叠满了,只能化为小穴地痉挛夹缩出水,连那鞭把也进出不畅。
何宁尖叫哆嗦着丢了身,正要移开手指,庄栝冷冷的命令传来。
“许你停了吗?”
何宁被他一喊,只能继续去搓揉。
可那阴核不似骚芯,是有不应期的,才刚丢了,现下搓摸上去,只有无边的刺激,逼得她乱扭起来,手上动作也本能地停住。
“你要是敢停,今晚就罚你阴蒂二十鞭,再肏你。”
何宁吓坏了,边哭边承受那刺激继续搓揉,可那种难受不似快感,简直要把人折磨死,她抬起的脚都在哆嗦,又硬生生揉了两圈就开始求饶。
“夫主……好难受……您饶了我吧……”
庄栝只盯着那小穴处的光景。
“淫水都把床铺打湿了,还要嘴硬?”
何宁拼命摇着头,手上动作却不敢停,反复求饶,可庄栝都不为所动,虽那难受来源是自己,可却因害怕不得不强硬执行,这种违心的行为,让她身心都是痛苦的。
再是两圈,她实在难以承受,只得抛去脸面,哭喊着。
“夫主……求您用鸡巴责罚我的小穴吧……”
各种求饶的话,她已车轱辘说了好多遍,这话纯粹是带着“病急乱投医”的胡言,不想却正中庄栝的期许。
见女子再不可控地痉挛两下,总算是松口放了人,同时抽出了鞭子扔到一旁。
“停吧,既是自知发骚求责罚,那就掰开你的骚逼……”
何宁如蒙大赦,赶忙停止了对自己阴蒂的折磨,一手抱着大腿根,一手撑开自己的阴唇,委屈地说到。
“请夫主肏……肏我的骚逼……”
庄栝还嫌她腿不够开,又压了压,才扶着早就勃起的阳具,一举干进了那湿润软滑的穴道。
“啊!唔!奴的骚逼……要胀坏了……呜呜”
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嬷嬷都强迫她学会了。
庄栝的阴茎被那甬道完美地包裹着,刚才从他进门,看着五日不见的妻子赤身裸体的一刻,他就硬了,受规矩限制,调教半天,终于是肏了进来,得了舒爽和满足,人也温和了不少。
吻了吻那爱哭鬼的眼睛,轻声说到。
“好了,不许哭了,训妻本来就是要吃点苦的。”
何宁知道他在哄她,心里也好受了些。
“是……”
庄栝看着光洁的脸庞,只觉得这小妻子是又好欺负又好肏,笑了笑。
“夫君不罚你发骚了,好好让你爽一爽好不好?”
何宁终于是止了眼泪,心里因他的疼爱涌出不少柔情,不禁抬手主动抱住了男人的脖颈,比起被迫说那些下贱的词语,她当然更喜欢和夫君温柔地鱼水之欢。
“好……”
媚声媚气很是勾人。
未多言语,床榻上已响起了旖旎之声。
本就丢过一次,那甬道淫液充沛,滑不溜秋,进出之间都是噗嗤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