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点了点她的红唇。
“那这里是什么?”
何宁爱惜容貌,对于脸的挨打尤为畏惧,此处也是学乖得最快的地方,虽耻辱,却答得迅速。
“是奴的骚嘴,是用来含吞夫主的鸡巴,装盛夫主精液的容器……”
说完新的泪珠滚滚而下,能顺畅地说出这句话,纯粹是她对那疼的应激,可一想到自己的口腔要去吃男人那肮脏的器物,她就实难承受。
而庄栝却十分期待那画面,问到。
“那嬷嬷教过你如何用这些地方伺候夫君了吗?”
何宁吸了吸鼻子,哽咽着。
“还……还没有,嬷嬷说我愚笨,还得学些时候……”
庄栝知道这轮教导也只是调教她能放下羞耻心说骚话,具体如何服侍夫君,当然还没有学过,不由有些失落,只能将注意力往下,放到最后一处。
因她仰身绷着身体,双腿开跪,阴户的全貌几乎是翘着面对庄栝的。
庄栝握着鞭子,将那红肿的阴唇拨开,已看到了挨过打的阴蒂正在害怕颤巍着。
虽是软鞭,可触碰上那肿如果子的阴核,依然是粗粝的刺激,何宁抖得更厉害了。
庄栝掌握着那鞭体开始在那阴蒂上摩擦,有女子轻轻的呻吟传来。
“这里是什么?”
身下有刺辣又酥麻的电流感,何宁强忍着答到。
“这是奴的骚豆子……”
“有什么用?”
“这处没有用,不能伺候夫主,还因一碰就会……会发骚,需要夫主帮忙管教……”
最后一个字,几乎已经听不见了。
庄栝知道这已经是这小妻子能说出口的极限,没有问责,反而是认真地用鞭子开始挑逗那蠢蠢欲动的阴核。
‘唔……’
何宁握着脚踝的手在颤抖,那阴蒂因责打肿大了数倍,上面的性神经十分活泛,被他这样用鞭子顶弄来去的,很是刺激,电麻感丝丝汇聚,那抬着的阴穴小口,很快就张合着,开始渗出液体。
庄栝见状,立刻抬鞭抽了那抖动的豆子一下,连那花穴也遭了殃。
“啊!”
何宁惨叫一声,因不是受罚,她可以呼出声,可那下体却抽搐得厉害。
“这就流水了?夫君允许你发浪了吗?确实是很缺管教。”
何宁闭上眼,泪流满面,她完全不明白,明明他们也要调教自己变得更敏感,可一旦她动了情,又要骂她发骚,还要罚她。
可她不能不按着庄栝的问话去讨好回答。
“是,奴发浪了,请夫主责罚。”
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回家。
庄栝见她实在可怜,也不忍再多收拾,转化了语气问到。
“发骚了是不是想夫君的鸡巴了?”
何宁咬着唇,实在难以开口,接着那阴穴就又挨了一鞭子,阴蒂抖如筛子,就像想要躲回去一般。
“啊!是……奴发骚了,就想要夫主的鸡巴……肏……肏奴……呜呜……”
说到最后,话语里已全是哭腔。
终于逼她说出了口,庄栝没什么好再责怪的理由,放了羞耻到极限的人。
“许你自己摸,摸丢了,今日验收就算完了。”
何宁睁开眼,怯怯地看着他,不肯动手,小声叫了句。
“夫主……”
是真的学不乖,永远都想着讨价还价,庄栝不欲再多言,抬手又给了一鞭,抽得人倒吸冷气,花枝乱颤。
“奴摸……奴摸……”
何宁忙不迭答应下来,收回左手探至自己的下体,哆嗦着触碰上自己肿大的阴蒂,疼得不行,却不敢有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