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水声,听得何宁脸红,却也更动情。

其实每每被困在那围房教导,因责打到敏感的性腺,不免都会让她湿身,可那几日是不能与庄栝同房的,晚上虽能含着玉势,却也不许自行抽插,有时一夜过去,那骚屄因含着东西,早自个分泌了无数液体,连玉势也堵不住,掀开被子,床上都是湿了一片。

那些时候,她其实内心也是想庄栝的,庄栝对她,比嬷嬷对她可温柔多了,而且他还能肏得她很舒服。

她虽刚新婚不久,却也逐渐学会从这床事获得乐趣。

现下规矩试完了,男人又变得很温柔,因刚开始性交,动作也很轻缓,轻抱着她的腰身吻她,用那粗硕的阳具反复填满她空虚的花穴。

她虽青涩羞怯,可也单纯赤城,被男人吻得身热头晕,不免也说出实话。

“唔……唔夫主,我……好舒服……”

意乱情迷,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又忘记自称,原本迷离的眼神立刻清明两分,赶忙畏惧地改口。

“是奴……”

庄栝听到她诚实的话语,又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只觉得可爱,胸腔内都被股热流填满,柔情吻了吻惊慌失措的人,低声说到。

“以后在床榻上,你可以不自称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