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的,谈宴,”他嗓音溢满害怕,“会坏掉的…”
“啊啊啊!”
伴随他的哀嚎,谈宴拇指关节强硬拓开狭窄的腔口。他突然发难,将omega的求饶、挣扎和尖叫视作助兴曲,将拳头塞进肠腔。
omega爬无可爬,只能摇着头,任身后暴君拽住他的肠肉把玩。他太痛了,简直要被撕裂开,alpha的拳头几乎要将他砸成两半。
宋蓁然不知这痛苦会何时结束,他生育的腔室成了alpha的沙包,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场所,经历了令人心悸的欺辱。他的肠肉被拉拽,或许已经脱垂了,alpha的动作丝毫不温柔,手指与肠肉的摩擦令他痛苦又幸福。
昏迷中,他勉强回归一丝意识时,听见alpha用磁性的嗓音低沉道。
“我很满意。”
谈宴走了,他甚至不屑于使用他。
狭小的盥洗室,只剩肠肉坠出的omega崩溃嚎啕大哭,而他的后穴已无法合拢,松垮地张开四指大小的洞,像极被玩坏的婊子。
Day1舔干净
褚晗站在门外。他做事不像宋蓁然那样恣意,因此上楼比较晚,也不知道屋内此刻到底在发生什么。
犹豫半晌,他做好心理建设,敲响三下门。
在无数摄像头下,他依旧选择为他的无礼向谈宴道歉。
从外人角度褚晗是首长的孙子,成绩优秀,各类艺术和竞赛奖项拿到手软,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名门典范。
可事实并非如此。
光鲜亮丽的荣誉墙后,掩盖的是不为他人所知的心酸。从住进父亲生殖腔那一刻起,他就是为谈宴量身定做的omega,每寸皮肤每块骨骼都是谈宴喜好的映射。
举个再寻常不过的例子青春期的谈宴偏爱亚健康状态的白瘦幼omega,审美畸形很长一段时间。而那段难挨的一年半,褚晗时常都会因饥饿而胃痉挛。因他不是宋蓁然那样小骨架的娇俏omega,所以,即便他胃内泛着酸水,却依旧只能勉强套下印出他肋骨轮廓的束腰,然后心惊胆战听omega父亲同朋友抱怨他不够争气,考虑给他做取肋手术。
谈宴喜欢什么样的omega,他就得成为那样,做到更好。
汗与血塑造了注定属于谈宴的褚晗,这个褚晗比所有人都要了解谈宴。
幼时的他因无知与懵懂,对朋友和老师说他不是褚晗,是小狗,因为他的未婚夫喜欢小狗;青春期的他认真虔诚在投影仪上看谈宴演讲的影像录制,模仿谈宴说话时的腔调与词句停顿,恨不得把自己生活的每一处都沾上谈宴的影子。
二十七年,他的全部意义都与谈宴有关。即便现在的他想请谈宴高抬贵手取消婚姻,让他真正做次自己,但这悠长岁月的一遍遍洗脑,令他不敢令谈宴有些许不快。
体贴谈宴,敬重他,爱慕他,这是褚晗的本能。
他没有得到回应。但宋蓁然那玫瑰味的信息素却先一步透过门缝却争先恐后钻进他鼻翼。
馥郁、甜腻,总归与淡雅清甜毫无关系。
所以,谭宴喜欢的omega类型这是又变了么?褚晗狼狈阖上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