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真的是再好不过了。他心不在焉地想。
待谈宴推开门,就看到omega安静站在门前,脸庞满是手足无措的懊恼。
褚晗仰望着他崇敬无数年月的神明。此时的alpha与中学时期投影仪中眉目疏朗凛冽的他不同,他的相貌由时间沉淀地深邃,轮廓分明,也更富有震慑性。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他知道谈宴不喜欢废话,直接点明来意。
“我的无理取闹给您添麻烦了。”他斟酌半天称呼,觉得直呼其名太不尊重,叫哥又因两人身份关系有些许不妥,而叫哥哥就更不行了,显得太过轻浮。他温声称呼谈宴,嗓音清润:“谈先生。”
因同性相斥原理,他身上盈着浅浅的抵御玫瑰信息素的宁静清香的松木香。
同包容宋蓁然时煦等人不同,alpha的劣根性令谈宴对这个挂着他未婚妻身份的omega自然会要求更多些。
他漆黑的眼睫向下一瞥,低头看因未得到他的回应,依旧仰头展颜笑得体面的omega,漫不经意将沾着腺液的指点在他唇上,也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他,而是问:“不给我舔干净么?”
他吐字很轻、很浅,是从容和煦的语气,却包裹不容褚晗忤逆的强硬。
舔干净第三者的体液。
赤裸裸的羞辱。褚晗怔了怔,仰视alpha,陷入他的目光中。
褚晗是不怕谈宴的。一个omega对他的丈夫可以有尊重、敬佩、爱慕,但绝不该有恐惧。
谈宴那双狩猎者才有的眼睛过目难忘,起码褚晗明白,在这次对视后,他这辈子也洗涤不掉这段记忆。谈宴的眸子深沉、锋利,藏着鹰的锐和豹类的野,像是被冰雪浸刷过的黑碧玺,冷而黑。
在这里,褚晗找不到谈宴的情绪起伏和波动,他看到的是无机质的命令、命令还是命令。
是未婚夫的羞辱,是上位者对所有物的支配。
是命中注定。61群,稳定埂H
屈辱令褚晗手心印出青白的印迹,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他踮起脚,任谈宴将其他omega生殖腔高潮时喷出的腺液涂抹在他的唇肉和脸颊,恭敬双手捧起谈宴那只手,伸出舌头将那令他作呕的玫瑰味一点点舔干净。
他像是坠在冰河,全身心都是冷的。而他也打心底瞧不起这种太过软弱的信息素,认为它们不配留在谈宴身上,半点也不行。他悄悄将木质香融进涎水中,将花香覆盖。
“舔干净了,”他依旧挂着挑不出错的笑,“先生。”
谈宴倒也笑了。他两指捏住褚晗鼻尖,轻轻一提,对上一张仿若高潮的脸。
他说:“这味道,更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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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家常菜的牧彦周看到从楼上走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心的谈宴,礼貌点了点头,客套搭话:“有什么忌口吗?”
“刚才你们三个人都在楼上,我和韩高黎就先准备的今天晚餐,你们可以饭后再抽签。”
谈宴是肉食动物,但对其他食物并不挑剔。他将废弃湿巾丢在拐角的垃圾桶,看到已经摆了大半桌的菜,调侃:“有忌口会给我单独开小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