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气盛的谈宴也没免俗,没少通过钱色交易购买omega的情绪价值。

这习惯谈宴从十六岁延续到二十九岁,单身称号也伴他二十九年。这也是褚晗最痛恨的一点他压根不在意谈宴谈过几个omega,虽然他没谈过恋爱,可成年人有感情经历是很正常的事。他真正在意的,是谈宴睡过的omega能从南海排到北岛,所有人还能昧着良心同他说,这是谈宴对感情专一认真,谈宴是好归宿,能同谈宴在一起算他好福气。

以上的事算是谈宴和褚晗的个人恩怨,但无论谈宴是否品德败坏,宋蓁然这种被父母宠坏的omega,即便长着一张生动漂亮的脸,也达不到抓谈宴床单的标准。

所以,宋蓁然人生真正的第一课,不在家中,也不在学校,而在这间他释放过量信息素为勾引alpha的盥洗室。

玫瑰的甜韵盈满逼仄的盥洗室,因这赌气的勾引行为,omega提前进入发情期,双腿一软,跪伏在alpha脚边。他情难自抑地将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光滑稚嫩的胴体。

满含玫瑰信息素的腺液从他的生殖腔滑至大腿根。但于他而言,这个与他相处不到半天的男人,似乎比信息素更像催情剂。

谈宴站在一旁,抱臂,高高在上俯视omega因情欲跪伏在他的脚下,用鼻尖追随他的性器。

被蹭到起反应是件正常的事,但起反应后就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做爱,在谈宴看来,和畜牲无异。

老实说,谈宴对omega包容性很高,人总是对弱者抱以一定的包容态度,像宋蓁然这样漂亮的omega在他眼中,比起不乖的小孩,更像是不听话的小宠物。

他不动声色收敛好信息素,将软成一团浆糊的omega一手捞进怀里。

宋蓁然赤身裸体蹭着谈宴的衬衫布料,因情欲痉挛一身的皮肉,直到挨上臀部充满警戒意味的一掌,才乖乖缩在谈宴怀中。

“我可以做好的…”他急促喘息,像在主动推销自己身体的妓子,“让我试试,好不好,我会让你满意的…”

谈宴不予评价。

他将omega放置在洗手台,手捏住宋蓁然满是春潮的脸,指搭在omega的唇,强硬挤进口腔,抚摸过齿列。

这动作并不令宋蓁然舒服,酥麻的酸楚感令他小幅度晃着腰,乞求alpha施舍他真正的快乐。

但可惜,他得不到任何宽慰,只得到手掌击在臀肉的闷响。

“啪啪”

“啪!”

“呜呜…疼、疼!啊啊!谈宴、好疼…!”

谈宴手劲太大,没特意施力,仅几下,脆皮omega就已经被打哭了。

美人挣扎蹬着腿,满面梨花带雨,也别有几分赏心悦目。他欣赏手中omega的哭泣,将人按在镜子上。

宋蓁然的上半身完全贴在冰凉的镜面,他的腰肢被一手抓,未经人事的生殖腔流着腺液接受alpha指节的入侵。

第二根、第三根…谈宴的指节粗糙,仅三根手指就将omega塞得满满当当。omega生殖腔谄媚地讨好他的手指,如同挽留随时会离开的恩客。

直至第四根,宋蓁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他想抓住些什么,但却没有支撑点,脸紧紧贴在镜面呼出一片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