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唤醒,难堪地“呜”了一声,蹬着腿要把人踹开,扭着要逃。
两只脚踝都被大手扣住,男人猛地把他往回拉扯,警告的气声喷在敏感的软肉上:“别动。”詹嘉郁只觉得自己像坨任人宰割的肉,想逃又被扯回情欲的深海,翻不出屠夫的大手,被迫迎上烧得铁红的屠刀,被砍得支离破碎。
畸形的饥渴的花被曾经远在天边的那个人细细舔弄。羞耻,痛苦,渴望,无措,失道,翻来覆去折磨着他,詹嘉郁忍耐已久的情绪崩溃了,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他还不敢抽出声音,只静默着被没有回应过自己感情的人侵犯。他臆想过这个场景,却不是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