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他守了24年的秘密,他盼了3年的爱恋,他死了6年的心,就这样没头没脑地被来借宿的他全部打翻打乱,杂乱无章地暴露在外,不清不白。难道路边任性恣情生长的无名野花就必须对摘采他的路人感恩戴德吗?将根茎折断沾了汁的手,却吝啬于给他任何安慰和承诺。
詹嘉郁在无声哭泣,却阻止不了那根厚热的舌头像蛇一样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游走,所及之处点了星星之火,快要把他尽数燎烧。这个空间里只有欲望是真实的,在混沌与难堪中坚守着,忠诚地将他带至高潮。
段翔似乎感到不妙,迅速拉开了点距离,隔岸观火地看着那朵花不受控制地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顺着肥嫩的阴唇往臀缝流,沾湿了床单。
段翔手里的性器还没释放,可怜巴巴地挺着,拱他手心。可能是双性的缘故,即便完全勃起了也很纤细,自己的手起码能再包裹多一根,颜色比自己的更粉一点。他的手掌完全覆盖着詹嘉郁的阴茎,莫名有些无措,生怕用多点力会把他弄断,收了力道去撸动。但应该也万变不离其宗吧,段翔回忆着自己打飞机时的手法,控制着力气又加快了速度,直到男根在他手里一抽一抽地吐了精,他才站起身。
“你刚刚是潮吹了?”段翔还在回味着肉花涌动的情景,抬眼往床上缩着的人看去,又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哭了?”
你怎么好意思问的?!詹嘉郁不理解,拿衣袖用力擦眼睛。不仅讨厌的那个器官被人舔到潮吹了,还被他看到自己哭,太丢人现眼了。
“因为身体难受吗?”段翔上了床,向詹嘉郁挪过去,想看下他的脸色。
感受到身边床垫的凹陷,詹嘉郁闭上眼往那边挥手,想把人赶跑:“别看我……”想用恶狠狠的语气,说话时却有心无力,声音细细小小的。
“已经看完了。”段翔似乎在笑。怎么会有那么混蛋的话,故意没有说把什么看完了,纯粹是想逗他。
詹嘉郁腾地起身,凶猛的气势在望见那个人隆起的裤裆时瞬间被扑灭。段翔也起了反应吗……他对着那么畸形的自己,也能起反应吗……完蛋,好开心。
他用脚尖轻轻地点了点那包东西,轮到他坏心眼了:“这个怎么办?我也帮你弄吧。”
“别……”脚被沾了点自己精液的大手抓住,粘腻的触感。东奔西逃的人成了段翔。
“礼尚往来。”詹嘉郁膝行往他那儿逼去,把人逼到床头靠背,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裤腰带。段翔抓他的手,打闹间手指缠在一起,詹嘉郁的心率有一瞬间失常,回过神来再发力,把他的裤子扯了一半,露出包裹着勃起性器的黑色内裤,还有一点水渍,可能是溢出来的前列腺液。
“段翔,难受吗?”詹嘉郁用他的话来问回他自己,隔着内裤去摸那根坚硬的东西。很长,很大,正常男人的性器都是这样的吗。
段翔噎住了,“你……”了半晌,被詹嘉郁抓住机会一扯,内裤也脱下了,勃发的紫红色阴茎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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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没亲密到愿意吃爱液的时候,第一次憨憨直男当然是要躲开啦。
正常情况下不是你想拉男人裤衩就能顺利拉下来的,翔哥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嘉嘉扒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ahhh
第4章 04. 温雨
詹嘉郁张嘴吃下那颗硕大的柱头。
他是第一次给人口交,有点生涩地回忆着片子里女优的动作笨拙地模仿,含住头部,用舌头顶弄马眼,将里面渗出来的腺液全舔干净了,再往下吞整个阴茎,嘴里都是段翔的味道,有种被他拥抱的错觉。
段翔的太大了,他只能吃一半,再往里就要干呕了。嘴角被撑得满